曖昧地噴上了奧德塔的臉上。
金色的髮絲亂糟糟地地覆蓋著額頭,微眯起的藍綠色雙眼散發著一些危險的資訊,但落入霍恩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嫵媚。
腦子昏沉沉的,身體也軟綿綿的,奧德塔搖了搖頭,試圖要把眼前幾千張在自己面前搖晃著的臉甩開,「你……你想幹什麼?我現在……現在沒興趣操你。」
「洋娃娃……是用來被我操的……」淫穢下流的話,說起來是如此的優雅,霍恩倒也佩服自己。
實在太誘人了,那是他的罪過。
粗壯的身體沉重地壓了上來,閃耀著一種彷彿野獸般銳利與掠奪的氣息。
「欠操的……混,混蛋!」
或許明白,也或許不明白,危險的訊號不斷在腦際出現,但他卻無能為力了。
酒精的關係他覺得房子在不停地轉,好像過了那那麼多年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地球的確是在用很快的速度旋轉一樣。他試圖讓它停下來,可是雙肩被一個力量緊緊按住。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只感到汙穢與恐慌,無助的菊蕾哪裡能抵抗入侵者
折辱下崩潰流淚的;
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那粗硬的碩大瞬間進入身體的感覺,他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脫開這種折磨,卻只有讓插入更深處。
「嗚!」
一聲近似野獸的臨死前的哀鳴,就在那硬鐵全部闖進的一刻,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完全被酒精支配的奧德塔似乎終於得到了解脫,因為太過疼痛而昏了過去。
第十一章
「嘀……」
尖銳的聲音驚醒了沉睡中的亞歷山大?奧德塔,閉著眼睛,熟練地抓起把他吵醒的元兇——鬧鐘隨手一扔。
「啪!」比剛才更響亮的金屬落地的撞擊聲音令他昏沉的腦子清醒了不少,不情願地張開雙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努力思索著什麼。
這裡是酒店,倫敦的酒店……昨天剛比賽完,今天……
今天球隊要回乘包機回馬德里,假若遲到的話,自己不但要掏錢買機票,還會因違反隊規而受罰。
打了一個激靈的奧德塔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他並沒有去換衣服,而是一臉蒼白呆坐著。
「靠,真是活見鬼了!」奧德塔恨恨地咒罵了一聲,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腰間,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腰出奇的痠疼,感覺好奇怪,一點也不象從前他在球場上受的傷的感覺。
難道昨天的比賽拉傷了肌肉?
不象,那並不是扭傷或者拉傷肌肉的感情,奧德塔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那還好,如果真的肌肉受傷的話,那就麻煩了。
如果他真的受傷的話,整條在這賽季已經開始形成默契的後防線就會面臨著重要的考驗。現在聯賽僅剩下最後兩輪,與排名第一的隊伍相差僅差一分,後防的穩健是全取三分的重要保證,雖然他一點也不喜歡馬德里這個城市,隊友也談不上是他的朋友,可身為職業球員,球隊的一份子,與球隊共榮辱早已根深蒂固,他絕對也不想球隊因為他而失去了衛冕的機會。
對了,打個電話給老勞倫斯先生,讓他給自己來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就好。奧德塔掙扎著把檯面的手提電話取下來,撥打下了一串熟悉的號碼。
家裡沒人,手提關上了,奧德塔失望之至,心情一下子降落到冰點,嘆了一口氣停下了手,苦澀一笑,擔任了南安普頓聯隊的隊醫長達四十年之久,每年在英超聯賽結束後都會到某些非洲國家旅遊的他,怎麼可能跑回來?
「哎呀!」
把電話放回去的時候,不小心觸動了傷處,令奧德塔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如果說腰又酸又痛是肌肉疲勞的緣故,那麼……
因為除了腰之外,別的地方……也隱隱作痛,不,或許疼得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腦袋突然陷入了當機狀態,無論他如何的苦思冥想,都只是一片空白。
酒吧,酒,黑髮的美人……
零碎的片段在腦海中斷斷續續的,除了這些,別的真一點也記不起來。
奧德塔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自己,從起床到現在,他才真正留意到現在的他是全身赤裸的,胸前也留有了代表激情的痕跡……
和那黑髮美女上床居然……他應當不會如此不濟吧?
不會,絕對不會!
「操,不想了。」奧德塔用力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