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著廣闊的球門,重新建立起自信心的奧德塔衝著那些因他拙劣的表現而目瞪口呆的旁觀者,指著那些悲慘地散落不知何方的足球和東歪西倒的假人牆,用生硬的西班牙語道,「喂,幫我……」
……僵化中的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過了好久一人慢慢向後縮,嘴裡囁嚅著,「對……對不起,我還有正事要忙……」
奧德塔皺著眉頭,目光剛轉到另外一個目標,可惜新目標幾乎以超乎想象之外的速度消失在他跟前,只是遠遠地拋下一句比他更為純正的英語,「抱歉,我要到力量訓練室裡準備器材!」
「……」
靠,這些西班牙人,搞什麼東西!
奧德塔惱羞成怒,原本站在他身後的十數俱樂部的員工,居然在他開口尋求幫忙的時候竟消失無蹤,能不氣憤嗎?
幸虧俱樂部所有的重要比賽都隨著昨天的比賽而宣告一段落,所以隊友今天應該比較晚點才回來,要不看到這散落一地的足球,那些東倒西歪,因為自己用力過猛的緣故弄破的紙製假人牆,大概也會笑歪了嘴吧?
他討厭被不熟悉的傢伙嘲笑,可這裡是西班牙,而非所熟悉的南安普頓,他沒有放縱的權利。
唯一的可做的就是繼續訓練,令到自己更強,那樣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喂,你們這些保鏢吃什麼飯的,居然容許這些蒼蠅盤踞在我家!」奧德塔滿臉不悅,瞪著車窗外蜂擁起上,把他的車子堵在門口的人。
卑鄙惡劣,不擇手段就是記者,也就是狗仔隊的代名詞。
米歇爾諷刺英國記者的名言,可想不到來到了西班牙,這裡的記者毫不遜色,他也早見識過,可不但跟蹤,在住所的周圍似乎還埋伏了不少,究竟發生了出了什麼自己都不清楚的狀況?
自從來到西班牙,為了前途,同時西班牙女郎的魅力也確實欠奉,除了安琪,他很少和別的人交往,天皇巨星的他怎麼也不會及得上球隊中那幾位「先生」,那些貼身追蹤的狗仔隊只是習慣了的那幾張熟悉的面孔,可今天究竟是吹什麼風,得到他們數十眾的熱烈地垂青?
難道是某個女人在報上宣告,懷了自己的孩子,即或某個女人公開揚言要俘獲自己這顆不羈的心?
如果那女人有她——奧德塔眼睛一亮,然後嘴角微微向上翹,展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美人就是美人,雖然和一大堆蒼蠅一道擋在他的車前,不過那身黑色低胸,性感的裝束,立即就將他的三魂勾掉了。
女人雖是麻煩的動物,可她們香噴噴的身體,柔軟而溫暖,配上一雙多情,水汪汪的藍眼睛……眼前這個,就足以令他興奮起來。
奧德塔的身體一熱,昨晚囤積起來的慾望再難按捺,假若有一個火辣,熱情的女郎主動投懷送抱的話,那就是上帝對他昨晚背運的補償了。
「奧德塔先生,我們的車直接開進去就行,不用管他們的!」一旁負責開車的保鏢提議道,名義是由俱樂部僱傭,實際上是霍恩的私人保鏢的他可是見慣了這些場面,避開是最實際,大概也是最明智的法子。
「停車!」
笑吟吟地衝著司機喊道,不顧後者的一臉疑惑和無可奈何,車剛停便優雅地開啟了車門,風度翩翩地走下來。
奧德塔的出現令在場的人乍驚乍喜,以粗暴,低俗聞名的冰島王子的手段大家可見識過了,等會一言不合,恐怕還得承受他的中國功夫,可今天各大報社突然接到了一道驚天動地的密報,雖然聽上去夠匪夷所思的,卻令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呆在這裡捕捉一切可以印證的傳言,或者否定傳言的證據。
很有默契地對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鼓著勇氣走上前,賠笑著道,「對不起,請問……」
奧德塔撇了撇嘴,誰管這害蟲在叫,用力地推開了那人,大著自認為完美的笑容地徑自來到了目標的前面。
「請問又什麼可以幫得到您的,美麗的女士?」
一派的彬彬有禮,展露的眩目笑容更令全場人都呆在一旁,他真的是亞歷山大?奧德塔,而不是孿生,或者複製品?
「珍………珍妮,馬……馬德里時報記者……請問您……」
如此一張完美,精緻的面孔出現在面前,即使是自詡不會被任何男人的魅力所迷惑的珍妮此刻竟臉色暈紅,喉嚨發乾,心如鹿撞,一時間竟結巴起來。
那所謂的密告是惡作劇?
性感英俊,在球場在勇猛無敵,她一向眼高於頂的前任丈夫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