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子齊驚叫一聲,下意識就想蜷縮起身體;奈何被壓著沒法動彈,只好用聲音的扭曲程度來表達他現在糾結的感受。
“挺敏感的。”白蒙好心情地又舔了舔;“還不說?”
“我說,我說,你別舔了。”
路子齊其實是個很執著的人;只是每次都沒白蒙來的堅持,也完全鬥不過他家男人,只好老老實實地把事給交代了。
“所以我前腳剛走,你立馬就出事了?”
“呃,差不多是這樣。”
白蒙滿臉的無奈,親了親他的嘴唇,又一路向下,吻到脖子上的戒指,喃喃地說:“我該為了你寶貝我送你的戒指而開心呢,或是應該為了你沒有好好保護我的寶貝而生氣呢?”
男人的話說得又含糊又快,路子齊沒聽仔細,一臉的迷糊樣,只留心到寶貝什麼的。
白蒙嘆息了一聲,緊緊抱住了他的寶貝。
路子齊環抱住他寬厚的背,不太純潔地誤解了他的意思,“要做?”
“……”白蒙沉默了一下,突然很想滴兩滴汗下來表達一下情緒。
“做吧做吧。”底下的人火上澆油地扭了扭,試圖召喚著他家男人的欲。望。
“不做。”白蒙不給面子地起身,目光又轉向還在放偶像劇的芒果臺。
難得見他一次,白蒙實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做。愛上面,就算只是簡單地抱著他說說話也比這個要來的好。
路子齊不死心地又勾引了幾下,沒什麼效果,白蒙的態度又堅決,他也就不瞎鬧騰了,開始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最近發生的事,包括秦柯,包括路陵城,卻惟獨沒說奶茶店裡那張貓咪狀的許願紙。
白蒙本就話少,只靜靜地看著他,享受這偷來的浮生半日閒。
路子齊是坐了長途火車過來,一路上都沒好好休息,說著說著就打起了瞌睡,靠著白蒙的肩膀睡著了。
白蒙只能請一天的假,第二天早上就得回去。
這兩人來的時候急匆匆的,忘了要吃飯這事。剛才又一直在瞎鬧騰,也沒覺得哪不對,這會一空下來肚子就有點餓。
白蒙估摸著路子齊醒來的時間,打電話去樓下定了晚飯,然後摟著他也跟著睡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