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采開始逐漸渙散,但看不到這一點的祁業翔卻將他的雙手反絞著抬到了頭上,這種姿勢下被壓制的一方是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氣的。反倒是讓祁業翔空出了右手,他的手向下滑去,將葉朝剛剛穿好的睡衣腰帶解了開來:“嗯,下次該用腰帶把你綁起來,看你這隻小兔子還咬不咬得了人了。”
“別,不要綁我。”葉朝的目光變得暗淡而渙散,聲音也變了調子。他的記憶完全陷入了幾年前的那個深夜——他在祁業翔的公寓度過的初夜——高爾夫球棍一下下的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身上、甚至是頭上,而被床單緊緊捆綁在床角的葉朝則完全無法躲閃,祁業翔第一次顯露出的冷酷與猙獰深深的刻在他的記憶深處,每次在他和祁業翔經歷激情的時刻,這些記憶便會如冰冷的蛇,爬滿他的全身,將他的靈魂緊緊束縛,讓他不得不不停的掙扎、撕咬。祁業翔從葉朝變了調的聲音裡意識到了不對,立刻鬆開了押桎,趕忙用雙臂輕柔的將他摟在了懷裡:“小葉,你怎麼了?別怕,別怕。有我在這呢。”
被鬆開了的葉朝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反抗,反倒是全身打著哆嗦:“別綁我……別打我!業翔不要打我!……我喜歡你……放開我,別……”祁業翔貼著葉朝的臉頰處感到一陣溼涼,葉朝無意識下流出的眼淚讓他心裡一陣酸楚,“葉,別瞞著我。我以前是不是……打過你?”祁業翔終於把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說了出來,而且他曉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時他肯定把葉朝傷得不輕,傷得讓他甚至在潛意識裡都留下了對他的恐懼。
祁業翔問這話的時候葉朝尚處於一種慌亂的失神狀態。祁業翔感到胸前的人僵硬的呆滯了好一會,最後終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