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蕭寒深的肩膀上。他的身上有股讓人安心的感覺。
“傻了吧唧這麼多年,再傻下去你還能要我?”蕭寒深苦笑著摟緊他。能活著抱著自己最心愛的人,真好。
“那是必須不要。”錢好咯咯笑起來,“我又不傻,幹嘛老讓你那麼欺負我。”
“以後不會了。以後你可勁的欺負我,我絕對不反抗。”蕭寒深親親他的耳朵,低聲說。
“沒看出來,你還有被虐的體質。”錢好趴在他懷裡笑個不停。蕭寒深寵溺的瞅著他,心裡漲滿了滿足和感動。
“想不想出去走走?來了這麼久一直待在醫院,很無聊吧。”蕭寒深躍躍欲試的問。
“出去?”錢好皺眉,“你身體不行。”“病人也有呼吸新鮮空氣的權利。”蕭寒深不樂意。
“要呼吸新鮮空氣我陪你去樓下。”錢好不答應。“去逛逛吧。好不容易來一趟倫敦。”蕭寒深不死心的攛掇。
“不行。你身體不行。我不放心。”錢好冷著臉瞪著他。他的身體已經糟糕成這樣,得小心翼翼的看顧才成。
“我真的沒事。你看,我的腿都好了。以後也許不會再有機會了。”蕭寒深黯然的說。
錢好一怔,眼眶紅了起來。蕭寒深大驚,急忙親吻他的眼睛。“別傷心,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以後咱倆不僅要逛倫敦,還要逛遍整個歐洲。”
錢好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沒笑出來。“我去問醫生,他要說沒事的話,咱倆就出去溜達。”
錢好妥協。蕭寒深舔舔嘴唇,“嗯。”錢好,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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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深跟錢好手握著手坐在倫敦巴士上,沿路迥異的異國風景讓錢好沉重的心情變得輕快了起來。
蕭寒深含笑看著錢好的側臉。“我們這是要去哪?”錢好好奇的問。出了醫院的門蕭寒深直接牽著他上了巴士。
“去郊外。”蕭寒深臉上的表情很愉悅。“你很高興?”錢好莫名其妙的看著蕭寒深。
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開心?蕭寒深故作高深的笑起來,“天機不可洩露。”
“神神秘秘,你揹著我暗地裡做了什麼?”錢好質問。蕭寒深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幹嘛。”錢好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大庭廣眾之下,你丟不丟人。”
“我親我的人,有什麼丟人?”蕭寒深笑著反問。“不要臉。”錢好憤憤的轉過頭,不理他。脖子和耳朵可疑的紅了起來。
蕭寒深心情愉悅的大笑起來。巴士慢悠悠的走到了盡頭。蕭寒深拉著錢好下車。
“好漂亮的地方。”錢好驚歎的說。不同於大都市的繁華和現代化,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莊園。
“喜歡嗎?”蕭寒深得意的問。“幹嘛說的好像這裡是你的似的。你倒是把它買下來送給我啊。”
蕭寒深苦笑,“你還真是掉錢眼兒裡了。”錢好一仰脖,“怎麼的?你有什麼不滿?”
“哪敢啊。”蕭寒深拉著錢好的手往前走。“我當年就是被送來倫敦。”蕭寒深一邊走一邊低聲說。
“在倫敦的時候我總是做夢。總是夢見你。”“你確定你夢到的不是崔笑威?”錢好不給面子的問。
蕭寒深抿嘴笑了起來。“不是小威。是你。”錢好撇嘴,現在當然撿好聽的說。事實到底什麼樣誰知道。
“因為我不記得你了。所以我總是覺得很迷惘。”蕭寒深接著說,小路的盡頭有一座建築,錢好好奇的看過去。房頂一個大大的十字架。
“我無意中走到了這間教堂。這是我在英國期間最喜歡的地方。”蕭寒深拉著錢好站在教堂的門口。
“我跟一直幫我告解的神父說,如果我找到了那個我心裡的人,我一定會帶著他回來,在這裡讓他幫我舉行婚禮。”蕭寒深一瞬不瞬的看著錢好。
錢好驀然一驚,磕磕巴巴的開口:“你——你什麼意思?”蕭寒深笑著跪在錢好的面前。
輕托起他的右手,親吻他的手背,“親愛的錢好先生,你願意嫁給十惡不赦的蕭寒深,做他的妻子,一輩子跟他在一起嗎?”
錢好愣愣的看著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可以一輩子跟他在一起,受他的寵愛。
沒想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