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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回來了。還是咖啡?”說話的人是丁堡。四年之久的光陰讓他褪去了嬉鬧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沉穩的氣質。
“鈴兒呢?平常不是總在你身邊轉嗎。”
“誒?我好想聽到有人在叫本美女。”曾經活潑開朗的鈴兒已經變身成為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是是是,大美女~”丁堡一如既往用溺愛目光看著鈴兒。
你們真是越來越相配了。
吶,閻——我現在生活得非常好,在一家不錯的公司裡,跟著一個工程設計團隊工作,很輕鬆,鈴兒和堡兒也經常來陪我,我把你的「Showblaze」打理的也不錯,當然也有堡兒的功勞啦,你知道我不擅長這方面的。還有,我很想你,我在等你回來呢,別忘了我依舊需要你的保護。
莫海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不僅僅是已蛻去多時的稚氣外表,還有他的內心,變得更加堅強、雖然廖庚閻依舊是他一個脆弱的地方。
四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日子。莫海溼漉漉的縮在臥室的一角,沒有開燈,他在等著閻回家。但是,很失望的是在莫海昏迷前一刻,他看到的仍舊是安靜而黑暗的房間。
等他醒來後已經是兩天後了。鈴兒和丁堡發現莫海時,他已經處於高燒的昏迷狀態,怎麼叫都沒有回應。
就這樣莫海在住院的一個禮拜中,是他最痛苦的日子。先是鈴兒從家裡的郵箱中拿來了一封信,給小海的,沒有落款,甚至都沒有地址。裡面的內容很簡單——不要試圖找我。
隔天,彩虹院的院長夫婦來了,莫海不記得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只是明白了一句話——有人用你的名義捐了一百萬給彩虹院。
出院後的莫海徑直回到了自己曾經居住過的小出租房內,只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張僅有六個字的信紙。白晝有規律的交替著,他不知道吃飯、不知道睡覺,偶爾輕撫上左手無名指的那枚戒指,這是閻留給他唯一的東西,是他們一生的無法解除的牽絆、無法卸下的枷鎖。
如果不是丁堡硬闖入房中,可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