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願,送你們去地下相守,好嗎?”
安平的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褲管上。他全身沒有一處不痛,耳朵大聲鳴響著,什麼也聽不清,隱約只捕捉到一個“裴”字,眼睛就自動酸脹地流下眼淚。
他終究是害了那個青年。他早就清楚,只要兩人在一起,便會走到這一步。
捨不得放手,捨不得離開,而今卻要捨得,讓最愛的人失去性命。
齊榮釗看著安平沒有焦距的雙眼不停湧出淚水,怒火猛增數倍,皮鞋踩住安平胸口,沿著他的身體緩慢有力地向下移動,慢慢停在柔軟的小腹上。
“想到一家三口就要團聚很開心對不對?”齊榮釗冷冷笑著,皮鞋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安平腹部,“我今日才知道,當真有‘喜極而泣’這回事。不過,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齊榮釗突然腳下用力。安平慘叫一聲,腿間徐徐浸出淡粉色的血跡。
“你們就算是死,也別想帶著這個野種見面!”
安平抱著腹部呻吟在地上翻滾。齊榮釗還想補上一腳。羅聖乾在保鏢的阻擋下跳腳大喊,“齊榮釗!你個混蛋!這樣連安平都會死!真的會死!!你他媽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齊榮釗瞬間如被毒刺刺了一下。他飛快收回腳,死死盯著安平,拳頭猛力砸在牆壁上。回身氣急敗環地在屋子裡轉了兩個來回,扯開領口吩咐兩個保鏢,“拖出去。”
保鏢迅速上去抓人。安平此時疼得意識都潰散了,只剩下守護後代的本能,癱在地上也團身護著肚子。
兩個保鏢蠻橫地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像拖麻袋一樣把他往外拉。安平昏昏沈沈也覺察出危險,不自覺扭著身子掙扎。
齊榮釗面上陰沈得結了一層冰。他止住那兩個保鏢,對其中一個道:“去把醫生帶到這裡來做手術。”
那保鏢領命急匆匆離開。齊榮釗又對另一個下命令,“把他衣服脫光,綁在床上。”
“榮釗!榮釗!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齊榮釗一個眼神,抓著羅聖乾的保鏢一把將人提了出去。
安平腦中渾渾噩噩,還在抖著身體拼命想往床下藏。突然便被反絞著雙手緊按在地上,一隻大手伸到他身上,粗暴地撕他的衣服。
布料劈裂的聲音讓安平脊背一涼。他霎時恢復一點神智,被汗水和淚水浸得模糊的視線裡,看到那隻手伸向了他的下身。
安平想都沒有想,屈膝全力撞上保鏢下體。保鏢不備哀嚎鬆手。安平翻身滾起,隨手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