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相美得過火,被同志糾纏是很正常的嘛。混帳東西。〃
〃被長到那麼大才發覺自己是同性戀的傢伙批評我可沒什麼感覺。況且我也不是見到男生就愛。說簡單點,只要合我的胃口,狗呀、貓呀、鳥呀,來者不拒。〃
所以,別盯著我看。
我受不了西園寺充滿性騷擾的眼光,決定藉口泡茶逃離現場。
〃山岡先生,你要喝什麼?〃
〃嘿,怎麼都是你在做。雖然他說你是男僕,但怎麼說,你也是委託人吧?〃
是付不出錢的委託人。唉……
我心裡一邊嘀咕,一邊往廚房走去。
身後傳來西園寺的聲音:給這隻熊一杯無味的粗茶。
是、是,粗茶。
一直乖乖停在西園寺的肩上的小春咕地叫了一聲,朝我這邊飛來。好象還想吃奶精。
〃小春,你也可能成為他的獵物,小心點。必天我再幫你找一隻帥一點的太陽鳥。〃
我對肩上的小春喃喃說道。
我給小春吃了奶精,泡了二杯咖啡和一杯粗茶,從廚房回來時,西園寺已從辦公椅移動到正中間的客用沙發。
我原以為他們還在談論往事,可是好象已經轉移話題。
〃已經找到線索了嗎?〃
〃沒,仍在查探東京都內可疑的寵物店,還找不出有力的證據。〃
〃你們在談什麼?〃
我把咖啡和日本茶放到茶几上,在山岡刑警的身旁坐了下來,也加談話陣營。
〃山岡,跟宏美說說你的故事,也許他幫得上忙。〃
西園寺品嚐著我泡的咖啡,一邊說道。
〃宏美,聽說你住在竹島寵物店附近?〃
竹島寵物店就是載走塔芭莎的卡車停放的那家店嗎?
〃那家寵物店怎麼了?〃
〃那家店的店長是走私動物的慣犯。如果你發現任何可疑的事就告訴我。也許跟我現在追查的案子有關。〃
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對面、默默啜飲咖啡的西園寺。
鈴子小姐曾經交代,不能把委託本西園寺的事告訴山岡,所以萬一我說錯什麼話就糟了。
〃什麼?發生過什麼事?〃
山岡感覺到忸怩不安的我有隱情,所以趨前問道。
唉!真傷腦筋,怎麼辦?
〃那個店長以前騷擾過宏美。〃
西園寺突然說出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等等!騷擾我的人是……………
〃騷擾,等等,宏美,你是男孩吧?〃
〃算是吧……〃
我自我解嘲地回答。
〃這麼說來。那個店長跟這個混帳是同一種人羅,真令人訝異。〃
〃你不也一樣嗎?別裝蒜了,承認吧!〃
你安靜點。山岡瞪了好友一眼繼續鎖定我。
〃他做了什麼?你被侵犯了嗎?不會吧……〃
雖然我知道他急於抓住任何相關證據,可是也不用正經八百地追問這種八卦訊息嘛!況且侵犯我的,不是寵物店的店長,而是坐在那裡寵物偵探。
我壓抑住內心的的起伏,在暗自竊笑的西園寺面前 ,信口的謅了起來。
〃不,以前,他曾在歌舞伎町向我搭訕,那時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肚子又餓得要命,他說要請我吃飯,反以我就跟他走了。沒想到,他帶我到一個很詭異的酒吧,然後說長得很可愛,開始對拉扯扯。我覺得很噁心,假裝要去上廁所,再借機逃跑。〃
聽完的我的故事,山岡氣憤地說:〃你也不好,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不只高中女學生,連男生都這樣。〃
實際上,我是遭遇過類似的事(不過,對方不是宏物店店長,而我也乘機扒走了他的錢包)。我在心中向慘遭不白之冤的寵物店店長致歉。
〃哎呀,那以經是過去式了,宏美,跟他說說那個抱走塔芭莎的老伯?quot;
等等我就是認為那些話不能說,才拚命扯謊的。真的可以說嗎!
我狠狠瞪著一旁看好戲的西園寺,不用說,西園寺幫作不知情狀。可惡產,令人憤慨。
〃那又是怎麼回事?〃
被山岡一催,我開始描述載走塔芭莎的那輛卡車。
山岡表情驚愕地聽我敘述,聽完,啪一聲猛敲茶几。
〃嘿,那很有可能是決定性的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