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他再沒有感覺,他不再喜歡他了,甚至不再接受他,不禁心生愴然。
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放棄比堅持更難,有時候明知是錯的也要去堅持,明知路沒了卻還在前行,因為不甘心,並且習慣了。季秉源的眼皮不斷的痙攣,“禮叔,你最近對我很冷淡,是不是想離開我?”
徐禮背對著他,看不見他臉上的陰晦,只聽見後面的聲音冰冷又透著濃濃迷亂地笑笑,繼續說,“那可不行,禮叔是我的一切啊。”
季秉源抓住徐禮的手腕,在徐禮的詫異中,扯著他把他甩到床上去,力氣大的嚇人,斯文優雅,溫潤如玉……這些詞語徹底和他無關了。
用四肢箍緊徐禮的身體,不讓他反抗自己,季秉源下手的地方很準確,全是人身體上的軟肋,手法老道的連徐禮這種老江湖都找不到突破口,動彈不得。
對上徐禮的眼睛,季秉源淡如水地又笑了笑,“我去澳洲的時候,身體不好,總是生病,所以爸爸專門找人教我學散打。”低頭在徐禮的臉上親了親,“已經學了好多年了。”
季秉源的男形在並不寬鬆的外褲中輪廓凸顯,被撐的幾欲脹破,慾望直抵徐禮的下體。
“我一直都想等禮叔接受我,可是好像用錯了辦法。”話音一頓,季秉源忽然收了表情,“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再也等不下去了,禮叔,我愛你。”
徐禮的喉嚨像梗了一根刺,季秉源的身體與他貼的如此之緊,他甚至聞到對方散發出的侵略意味,事態終於還是發展到了今天這個的局面。
季秉源愛他嗎?還是緊緊只是想佔有徐禮萌生出這樣的疑問,答案他無從得知,只是來自於青年的觸碰,被曾經視如兄弟的人抱在懷裡,讓他非常不自在。
徐禮盯住絡金雕花床頂,全身繃得硬梆梆的,活像具死屍一樣僵直。
有人的呼吸變了調,季秉源的指尖不偏不倚地滑過徐禮的衣襟,眼光向下移,隨即落在了徐禮被暴露出的胸膛上。
“禮叔,這些年,我好想你。”
鼻尖和徐禮抵在一塊,視線銜接在他幽暗的黑瞳上,徐禮忽然覺得,是什麼呢?青年年少時圓圓地臉龐已經蛻變成邪魅的稜角,俊美得不可思議,溫柔又性感,能蠱惑人的心。
徐禮冷不防的出手,一拳打在青年俊俏的側臉上,推開壓在身上的青年,他淡漠地臉上籠著一層危險,迅速離開床底。
季秉源在他下地的前一秒,攔腰把徐禮抱起,重重的把他再次扔到床上,然後他趁頭暈目眩的空當按住徐禮的雙手,藉著體位的優勢固定在兩側,整個人也騎跨到他大腿上。
徐禮那拳旨在讓青年知難而退,所以不是很重,但就這樣還在季秉源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淤痕,季秉源毫不在意,抓起徐禮出拳地手,帶著淫靡地舔了舔,揚唇扯開一個笑,“剛剛禮叔好像好久以前的禮叔,那麼漂亮。”那麼讓他心動。
瞳孔強烈收縮了幾下,徐禮的空洞被這句話打散,他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再被人形容漂亮,特別是一個比他小的男人,實在不是值得高興的事。
微抬起眼瞼,徐禮目光冷肅地注視著季秉源,“別碰我。”
季秉源的回應是堵上他的唇,然後說:“現在不要說話,禮叔,用你的身體好好低感受我。”
季秉源將徐禮死死地釘在床鋪之上,兩人的衣物在撕扯間早已盡褪。
震驚和難以置信,雜亂在徐禮的臉上,季秉源抽出枕頭墊在徐禮腰下,託高他的臀瓣。
骨節分明地手指溫柔的撫過徐禮的面頰,然後是下頜,最後到達頸部,季秉源情難自制,嘆息到:“我早就期盼這一天了,接受我,禮叔,接受我。”
並不光滑的肌膚,卻好生的緊緻,從下巴連線到頸窩處的優美線條和下方的鎖骨形成了完美的曲線,比想象中更加誘人,徐禮麥芽色的肌膚和自己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刺激著季秉源的感官,季秉源俯下頭,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串串紅痕。
徐禮的出拳比上一次更快,更有力,帶著致命地衝擊朝著季秉源揮過去,拳風掠過季秉源的臉頰,拂動起他額前的髮絲,拳頭快要碰上青年的前一秒,徐禮揮拳的手腕被牢牢地抓住。
青年得意而驕傲,“禮叔,我不會被你打到第二次,我是個男人,而且是你的男人。”清潤動聽。
徐禮的手腕被巨大的力量所鉗制,無法動彈,才驚覺瘦弱的青年實實則肌肉結實,季秉源的動作很迅速,不給徐禮任何反應的時候,前後不過幾秒,便已用皮帶束縛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