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門被關上,江磊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胸膛上被皮帶抽的火辣辣的疼和下身如同被火車壓過的劇痛使得他再也堅持不住。
雙臂還是緊繃地綁在床頭,一隻腿也被固定在床腳,可是腰部被枕頭高高墊起,這種姿勢讓江磊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天,不知道何時亮了,江磊再也敵不過全身的劇痛昏了過去。就在他閉上眼睛的一剎那,忍了一夜的透明液體從眼角滑落,瞬間就沒入早已被冷汗浸溼的髮鬢之中。作家的話: 咳咳 ……就醬紫了……寫的有些不盡人意吧 ……
(8鮮幣)21。心思
21
雷天行站在淋浴器下,任由冷水沖刷著他精壯的身體。想要驅散離開臥室前他望向江磊時看到的那死寂的眼神。
那個眼神,看的他心裡一顫…… ……
滿身血汙任他強暴的江磊和他十八歲生日那天將自己奉獻給他的小磊不斷的交替出現在他眼前。
那夜,羞澀的小磊、隱忍的小磊、嬌媚的小磊、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小磊…… ……
而現在,全部變成了背叛他,殺了他父母的江磊,那個人自己如何逼問都不肯說話的江磊。
關了花灑,雷天行也不擦身上的水珠,胡亂披上一件浴袍就進了廚房,累了一個晚上,饒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他也有些身心俱疲。
給自己簡單的熱了牛奶,做了個三明治,細嚼慢嚥的吃完之後,這才拿著剩下的一塊三明治在,再用紙杯倒上一杯涼水進了關著江磊的房間。
因為開著窗,所以朝陽正好照在躺在床上的江磊身上。
陽光下,江磊身上的傷痕經過半宿的發酵全部呈現出來,昨晚被皮帶抽打的胸膛滿是紫黑的印記和面板破裂流出的黑血。
因為還保持著他發洩後的姿勢,所以雷天行第二眼就看見了被他肆虐過後沾染著汙血和乾涸的白濁的後穴,已經慘不忍睹。
突然一陣心悸,雷天行慌亂的上前兩步將手指放在江磊的鼻子下…… ……良久,他才無力的垂下手,心中那種驚慌已經消失不見。
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和紙杯,雷天行拿出一隻警用手銬銬在江磊的左手上,然後這才解開了一直束縛在手腕上的麻繩。
解開腳上的繩子,再將江磊後腰上的枕頭抽出,雷天行躊躇了一下才拽起一條薄被扔在了江磊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雷天行像是逃跑似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就聽見房門的響動,竟是他再也不想再這個房子待下去,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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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陷入昏迷的江磊才緩緩醒來,習慣性的想要起身,但是剛一動就被陣陣劇痛所阻止。
身上傳來的劇痛險些讓他再次暈厥,緩了好一陣他這才慢慢睜開眼睛打量著囚禁他的房間。
屋子似乎就是準備用來囚禁人似的,四周除了白花花的搶壁和床邊放置的一個矮櫃之外沒有沒有任何東西。
身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明晃晃的手銬。拖著殘破的身體,江磊掙扎著起身,平時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情,如今差點又要了他半條命。
媽的,也不知道魅夜那幫廢物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不見了?他的那個休息室除了他和K之外沒有第三個人可以進,而且自己有時候三五天不出屋是常有的事兒,K又偏偏這個時候不在,難道真要等到K回來,他們才能發現麼?
靠在冰涼的床頭,他劇烈的喘息了一陣,輕輕掀開身上的薄被。
在看到已經看不出一塊完好面板的胸膛時,江磊不禁苦笑。
雖然身上的傷看起來很嚇人,其實只不過是表皮層破裂罷了,雷天行到底不是像他這樣受過訓練的人,雖然用的力氣大,但是沒有掌握技巧,上不了人的根本,頂多就是疼疼。
僅僅是起身和掀開被子這兩個動作就一斤讓江磊疼得大汗淋漓。
看著連盤子也沒有,就那麼孤零零的放在床頭櫃上的三明治江磊沒有一點胃口,只是伸手拿起了紙杯喝了點兒冰涼的白水。
雷天行真是不肯給自己一點逃跑的機會,一切會有危險的東西,甚至連盤子和玻璃杯都不肯讓自己有機會接觸到。
想了想,江磊還是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小口,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在這種情況下,吃飽了,有了力氣才能扛得住接下來的一起。
雷天行跑下了樓卻沒有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