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等多一會兒,對面陽臺就出現來手電的燈光:
──盜驪大人,托馬斯在獄中被人殺死了,臨死前不知道和雷天行說了什麼,因為當時只有他兩個人,我們查不到。
──不要緊,只要看他們下一步查什麼就知道托馬斯說了些什麼。
──明白!
──盜驪大人,先生問您什麼時候回來,先生和魅夜的各位大人們很擔心您!
──後天上午十點,來接我吧。
關了窗子拉上窗簾,江磊重新躺會床上。
雷天行所講的那個事情其實還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三月十六日,就在那之前的兩天父親還來看過他。
為什麼他會記的那麼清楚?因為那天正是他的生日,按照中國的習俗的農曆生日!也是父親陪他過的唯一一個生日!也是從那天他才知道,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從他記事起那個男人就總是來看他,不過他那時候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叔叔總是偷偷來看他,弄的他每次得到新衣服都會讓別的孩子認為是福利院的院長嬤嬤給他買的,從而嫉妒他、會欺負他。
對了,好像身兼院長、保育、廚師、醫生為一職的嬤嬤從來不問他衣服是從哪裡來的!也不會對別的孩子解釋不是她給他買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不過他還記得,當那個總來看他的叔叔告訴自己,他是他的父親時自己沒有多大的歡喜,似乎在他的意識裡,這個來關心他、會給他講故事的男人就是他的親人!
但是…… ……按理說父親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那個時候不需要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看他、陪他過生日,也不用這個時候就告訴自己他是他的父親。
可爸爸為什麼這麼著急?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爸爸就知道了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還是另有隱情?
他原本的意思是死在雷天行手中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可是現在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要探尋父親的往事,他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個剛剛與自己兒子相認的男人會不顧危險,再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還毅然的不肯撤離,以至自己再也看不到兒子!
他愛雷天行愛的刻骨銘心這不假,但是也不能就讓父親和自己平白無辜的死,讓那些應得到老天懲罰的人逍遙快活,或是讓那個欺騙了所有人的偽君子死的如烈士被人頌揚!
雷正耀,讓我揭開你偽君子的面目,讓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出賣自己如手足般的兄弟的!
(9鮮幣)44。命根子咬下來 H
44
睡的迷迷糊糊的,江磊只覺得身上有個人在壓著他,而且還在對他上下其手,撩撥著他沒一個敏感帶。
連續多日的性事已經讓他習慣和喜歡上了這種很多年都沒有感受到激烈的快感,但他不願意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表現出來他其實是享受的…… ……
“我操!你他媽的幹嘛?大半夜的發什麼情?”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只見雷天行正趴在他身上,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股縫。
“當然是幹你!”雷天行色色的說著,舌尖還不住的在那珠兒上打折轉。
被上了這麼久,其實江磊的身體已經有了變化,漸漸的也喜歡上了這種更為直接的強烈快感。
“靠,老子一天天的讓你白上啊?”江磊想推開雷天行,但是沒推動。
已經沾了潤滑劑的手指慢慢的在穴口上打轉兒:“我不是每次都給你填的滿滿的麼?怎麼能叫白上?”
江磊氣結,就前天晚上他被弄的太爽了,無意識的喊了一句“不夠”就讓雷天行抓住了小辮子,他已經被取笑了多少次了。
“媽的,現在不行了!讓老子打個電話,否則的話,別想碰老子一根手指頭!”抬起那條自由的腿,江磊就朝著雷天行的命根子踹去。
手疾眼快,雷天行趕緊把那頗有“殺傷力”的腿制住:“別踢,踢壞了誰還能讓你這麼舒服?你要打電話幹嘛?”
“老子離家出走快半個多月了,當然是告訴一聲了!別廢話,行就把電話拿來,不行你就從我身上下去!”江磊不耐煩的說道。
下去?怎麼可能,子彈都已經上膛了,退不下去了!不疑有他,可是雷天行怎麼能就這麼輕鬆的讓江磊打電話?
“打電話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是讓你打了,你有不讓我上了怎麼辦?還是等我上完你在打吧!”謔,真熱乎。捅捅兩根已經插入後穴的手指,雷天行還不忘了戳戳江磊那根頗有精神的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