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呢?
“霍斯曼,我讓你找的檔案中應該缺一樣東西,嗯,臥底日記,對,為什麼沒有?我在地下檔案室裡也沒有看見過,什麼?丟了?怎麼會丟了?”雷天行結束通話電話,皺著眉敲擊著桌面。
臥底警員最重要的就是臥底日記,這裡面記錄著在執行任務中發生的所有事情,當案子破獲之後也是律政司提起公訴的主要證據之一,一份這麼重要的日記,為什麼會不見了?想到這裡,雷天行又拿起了電話。
“喂,路易斯叔叔,我想問一下,江少安的臥底日記為什麼不見了?”
馬丁局長敲去菸斗中的菸蒂,似乎對雷天行的問題沒有一絲意外:“卻是是不見了,少安屍骨無存,我們到他的家中、用過的銀行保險箱裡也沒有找到這份臥底日記。”
“沒有找到?您是他的操縱者,他也沒有告訴你關於臥底日記的事情麼?按照條例,江少安應該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上交一份的,他臥底七年,難道連一份日記都沒有?”
“沒有!為了他的安全,我們從來不見面,除了在幾個固定的地方傳遞情報之外,我們沒有任何聯絡。”馬丁斬釘截鐵的道。
雷天行:“會不會是他根本沒有寫臥底日記?”
“不會,我們最後聯絡的時候他還笑著說如果在繼續臥底下去,他的日記就快要沒地方藏了。”
那會放在那裡呢?結束通話電話,雷天行不斷的在辦公室中踱步,七年的日記,算算應該有很多,但是為什麼就是找不到?
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可就是理不出頭緒,他知道今天可能沒有任何收穫了。
看了看手錶,原來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算了,破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還是去診所看看那家夥吧。
驅車朝著老鬼的診所飛馳而去,車上,雷天行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似乎這上面還殘留著那人的溫度與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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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磊冰涼滿是冷汗的手輕輕的摩擦著自己的臉,雷天行聽著他反反覆覆的喃呢著:“阿雷,我疼。”
他知道,這是江磊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