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他上樓的腳步聲消失,我才鬆了口氣,瞪著乾淨的桌面發呆。
其實以前也是這樣,吃了飯最後便一定是要上|床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感覺厭煩牴觸。我懷著這樣的想法,將桌子又擦了一遍,接著又又一次。
直到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我才慢慢上樓。
那盞橘黃燈光的檯燈下,秦沛霖似乎永遠都是那個姿勢,在沒有人打擾的時候,戴著金邊眼鏡低頭看書。
我安靜走到他的面前躬身喚了一句:“局座。”
他抬頭,微笑的看我。
這一瞬間,我知道為什麼我會厭煩。
那是因為我記得陳滄水冷漠的眼神,那眼神中,帶著別人所沒有的蔑視輕賤,彷彿他將我已經看穿,看到了泥土之下,我乃是永遠入不了他的眼睛的汙垢一般。
禁射區(16)局座
16 局座
他覆在我身上時,我能從床邊的穿衣鏡中看的極其清楚。
秦沛霖壓著我的雙肩,抵在枕頭上,用身下的家夥慢慢地進入我的身體。並不曾潤滑,因此讓我很不適,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帶他入了一半,便伸手去擼我的下體,我渾身一顫,他已經輕聲笑了。
“局座……”我抖著聲音小聲喚他,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狠狠地捅了進來,我“啊”的叫了一聲。
再然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我側頭靠在枕頭上,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方才免得身體不由自主的前移,從大衣櫃上那塊穿衣鏡中,我清楚地看到自己張開大腿,雙腿之間,局座那物件紅紫猙獰,卻溼漉漉的劇烈進出。
我不敢再往上看,只能緊閉眼睛。
局座此時卻突然問:“陳滄水這幾日怎麼樣?”
我睜開眼睛,從鏡子裡看他,他亦從鏡子裡看我,還頗有意味的撫摸著我的尾椎,引得人一陣戰慄。
“他……”我有些緊張,乾咳一聲,“他最近在給學校上課,今天早晨在滬江大學出了騷亂。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他認識一個黑名單的重點關注物件,叫做方一默。
可是我該說麼?
我想到了那雙明亮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一切正常。”我最後移開視線,心虛道。
話音剛落,秦沛霖便猛然刺了竟來,我大叫一聲,下身接著竟然有了撕裂般的痛苦。又去看,秦沛霖的笑容已經冷冰冰的沒有溫度,他將撫摸我尾椎的兩隻手指從旁邊插了進去,再狠狠一下。
巨痛頓時傳來。
我已經是連聲喊叫,痛的不由自主的要扭動掙扎,他一把按住我的腦袋,正面壓入枕頭裡,讓我鼻口深陷其中,無法呼吸。
“他明明跟激進分子方一默見了面,你卻說再無其他?!沈醉,你是被陳滄水迷的顛三倒四了嗎?”他聲音依舊平靜,然而只有我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在壓著我。
“局座……”我在那窒息中恐懼發抖,哭喊道,“局座!我錯了!我錯了!”
他沒有鬆手。
我下身高高翹著,迎接著他帶來的殘忍的痛苦。
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中,我知道他的手指在他的那物件旁邊,彷彿錐釘一般,深深地捅進來,讓我整個人都有了一種被撕扯成兩半的感覺。
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我已經無法呼吸無力掙扎,他才突然鬆開了我,拽著我的頭髮將我翻了個兒,正面衝著他。
我大口呼吸著,恐懼的淚水糊了一臉。
他笑了出來,道:“小沈,你真是糊塗了,瞧瞧你這脖子上的淤青,難道我不問你我便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嗎?”
“局座,是屬下辦事不利。”我顫巍巍道。
他卻不聽,已經抓著我的腿分開,又捅了進來。
“你記著,以後少來糊弄我,你糊弄不了我。”他咬著我的耳朵的時候,含糊不清的說。
軍統體系何其嚴密,陳滄水出任務,我監視陳滄水,自然有人監視我,監視我的人亦有人監視。沒人敢擔保用名利堆砌的政權下有真正忠心的鷹犬,局座又向來小心,從來不讓人有一絲一毫的時間說不清楚。
楊子總能在恰當的時間出現並且找到我。他難道真的能預見到我回家的時間?
我想真是我糊塗了。
一如往常,秦沛霖自己做完後,並不管我。
我躺在床上,他洩出來的東西刺激的下面痛而發辣,大開著腿半天都動彈不了,勉強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