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此刻不讓陽朔把怒氣都撒出來,等到回去之後弟弟妹妹們就遭殃了。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頓時喉頭一緊,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兩個保安大叔見狀不由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跑到我身邊。其中一個保安大叔小心地把我扶了起來,另一個保安大叔將電棍放在身前做防禦狀,生怕陽朔發了狂還會撲上來。
不過,他們估計是要失望了,因為陽朔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雙手操在褲子口袋裡悠閒地觀望著保安大叔的動作。
估計和陽朔對峙的那位保安大叔也看出陽朔不好惹,於是退而求其次,轉頭問我道:“小夥子你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幫你報警?”
我還沒說話,一旁的陽朔就笑出了聲:“報警?大叔,你問問他,是我動手打了他嗎?”
兩個保安大叔面面相覷,最後只得向我求證,我苦笑一下,搖了搖頭,道:“大叔,多謝你們,真的不關他的事,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的。”
大叔們明顯一副不信的表情,可是當事人都說是自己摔的了,再加上陽朔渾身懾人的戾氣,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一個大叔點了點頭,關切地問道:“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不用了。”全身都痛得要死,也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面上還得裝得跟沒事人一樣拒絕大叔的好意。
“可是你的臉色看起來……”大叔“嘶”了一聲,似乎在想應該怎麼形容,而後道,“傷得很嚴重的樣子。”
我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真的沒事,我們要回家了,謝謝你們的好意。”說罷就推開了攙扶著我的大叔,搖搖晃晃地朝陽朔走過去。
陽朔一直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和保安大叔對話,見我這麼啞巴吃黃連,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甚至還在我腿一軟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