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不知道我存在的理由,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是否合理。其次,我害怕失去,很多東西,因為距離的不同而不同。界限,是微妙的。
“那論文……”我說。
“那相機?”他說。
“我操!”異口同聲==
“論文……”他說。
“相機……”我說。
“你昨兒睡了麼?”我點了煙,看他。我覺得他腦子也不是那麼清醒。要不我們倆也不至於跟演雙簧似的。
“沒。”他說著,打呵欠。
“幹嘛?就看論文?”
“一開始上網查了查那人,沒什麼線索。”
“……你說咱倆是不是無聊啊?”我撓頭,有點兒煩躁。
“相當無聊。”他點頭。
“滾蛋睡覺,下午有課吧?”我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今兒沒有。”
“哦,那就多睡會兒,省得晚上排練沒精神。”
“沒排練,安然今兒帶小旭去逛街,商場迎五一減價。有正經事兒我這麼熬著除非我有病。”
“哦。”這回我徹底沒詞兒了。
“不過是得睡了,再看那些破論文我就瘋了。”
“對對對,是是是。”我樂著附和,趕緊睡吧,趕緊走吧。再熬鷹我精神頭兒上來就得吃安眠藥了。
“上個鬧鐘,四點吧,起來之後咱倆學校圖書館看看去,那兒應該有歷年的報紙存檔,興許能查出點兒什麼來。”
“行,還有……”眼看著武曄開門,我喊住了他。
“嗯?”
“倒杯水給我,我吃藥。”吃了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