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幫的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現在回來了,那個人就再也沒什麼好處了!
聊到很晚,雪子便邀紫吹去她家,第二天一早才回來,但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勸。
“怎麼了?”紫吹問一慎。
“北堂老大受了傷。”一慎不在意的說,而這裡之所以聚了一堆人,都是在等紫吹的。
“什麼?他人呢?旬人呢?”紫吹控制不住的吼了起來。
“在樓上。”面對紫吹的怒氣,一慎還是很畏懼。
快速衝上樓,就看見旬抱著雙膝坐在地上,臉埋在雙臂間。“旬,怎麼樣?傷得嚴不嚴重,來,讓我看看。”紫吹急說道,好好的怎麼會受傷?
旬抬起頭臉上只有一點淤青,不過身上似乎有不少傷,“怎麼會受傷的?旬,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沒事。”旬不在意的仰起頭,“一點小傷而已,看你擔心的,好像我快死了一樣。”
“我倒是快被你嚇死了!”紫吹生氣的說,“一慎,上來。”對樓下大叫,一慎急忙上來,“這怎麼回事?誰打傷他的?”
“這……”一慎有點遲疑,但還是說了,“是自己人,他們說是北堂老大先挑畔,他們也不認識北堂老大,所以才打了起來,可是開打後北堂老大卻根本不還手!”
“胡說。”紫吹怒罵道,“旬不會無緣無故去惹事……”
“真的,紫吹。”旬卻插進去,“他說的都是實話,我只是心情不好,後來又突然想起來他們都是你的手下,所以才沒還手。”旬說的理所當然,其實他是故意想捱揍,他不想去胡思亂想,也不想去懷疑紫吹,可他根本停不下來,所以為了給自己一點懲罰,他故意去找碴。
“沒事了一慎,你先下去吧!”紫吹讓一慎出去後才說道,“我寧願他們有事也不想你有事啊!你怎麼了?平時你不是這樣的,為什麼心情不好?告訴我!”
“我沒事。”旬卻給他個笑容想上他安心。
“想騙我你還早得很呢!”紫吹正色道,“告訴我為什麼,如果你愛我,就要相信我,不能對我有所隱瞞,我一直很真誠的對待你,希望你也能對我坦白!”
“我……中午聽見你們的談話了!”旬只能坦白的說。
“是因為雪子?”紫吹立刻意識到問題的中心,“你是對我沒信心嗎?是,我是對她有好感,但好感和愛是兩回事,我愛的只有你!”
“我不想懷疑你,也不想亂猜,可我真的很害怕,我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你又是那麼優秀!”旬終於把話都說了,面對紫吹的坦白,他也只能坦白了。
“讓不記得我說過,人因為不知對方在想什麼而害怕不安,我卻選擇絕對的信任,你不覺得這樣比較輕鬆嗎!不管對方愛不愛你,你只在一心一意愛著對方就可以了,什麼都別想,只要愛我!”
“嗯!”旬點了點頭,他很愛紫吹,只此而已。
“而且,如果我不選擇你,將來整個日本就都是我的,為了你,我放棄了整個日本,你覺得還有什麼比你更重要嗎?雪子在我眼中,連‘ ’都比不上,更何況是你!”
“對不起!”旬小聲道歉,“我不該懷疑你的!”
“沒關係!”紫吹不在意的笑,“這至少證明你非常在乎我,不過旬,你吃醋是可以,但一定要把話直說,我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心結!”
“嗯!”旬再次點頭。
F
幾天來,紫吹一直在跟一慎他們研究幫會里的事,往往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把旬一人扔在房間裡,只有晚上才看得見紫吹,旬的不安,煩燥一天勝過一天,卻一直壓抑著,不想再造成紫吹的負累。
“旬?”今天也是如此,紫吹拖著疲功的身體走進房間,一頭倒在床上,呼喚著旬。
旬拿了杯水給他,並弄了條溼毛巾讓擦把臉。
“你好像老婆!”紫吹撒嬌的抱住他。
“你累了,早點睡吧!”旬卻拉開他的手,像他老婆?他最多也只能是像,不可能真的做他老婆。
“旬,這幾天冷落你了,不過忙過這陣後就沒事了,我會一直陪你!”紫吹再次溫柔的抱住他,“到時候要不要出去玩?歐洲或別的什麼地方!”
“有時間你就多休息吧!”旬溫柔的笑著,卻讓你覺得他的笑容很寂寞,也很無奈。
“對不起!”紫吹也這麼覺得,所以他道歉,抱著旬一起躺在床上,“我愛你!”
“我也愛你!”旬回答著,幸福的感覺中支有無法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