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以不再壓抑,他是如此需要著他。
紫吹看見了他手上的戒指,楞了楞,然後溫柔的笑了起來,什麼也不用說,旬的心意他知道!
“你們……”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價入。
旬急忙放開紫吹的手,抬頭看去,是一箇中年婦女。
“媽……”紫吹輕聲的叫道,很驚訝她什麼時候來的?
“伯母。”旬心虛的叫道。
“你就是那個北堂旬嗎?”芽子打量著他,皺著眉,“請你別再來找我們家紫吹了,他應該明白他是什麼身份,想找人撐腰當然可以,但請不要用你那錯誤的感情去欺騙他,紫吹是正常人,請你找別人吧!”
“媽!”紫吹在後面急叫起來。
旬有點意外,但繼而解釋,“我並沒有欺騙他,我是真的喜歡他,希望伯母成全我們。”
“如果你媽活著會怎麼想?”芽子卻依舊咄咄逼人,“我承認我先生對不起你,你要多少錢或什麼條體儘管開口,希望你別再影響紫吹,他還有父母,不可能跟你一樣沒人管教!”
“媽,別再說了!”紫吹用力叫道。
“對不起,我明白了,我不會再來找他了!”旬低著頭,說完手就匆匆離開了。
“旬!”紫吹大叫,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難道他還要逃避嗎?老天為什麼這樣捉弄他?
“別叫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芽子罵道。
“媽,你說得太過份了,沒錯,以前是旬喜歡我,但現在是我在追他,旬沒有錯,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
“他有什麼好?把你迷得神志不清了!”
“我就是無可救藥的迷戀他,除了他,我不會對任何人動心!”
“總之,我就是不准你再見他,你要是還認我這媽,就跟他一刀兩斷!”
“我還是要他!”紫吹認真的眼神透著的不是堅定,而是哀傷,“我苦苦等他七年,就算再多的七年我也一樣等下去,只要他肯回我身邊,我可以什麼都扔掉,而旬,他除了我一無所有!”
“你……在你想通前,不准你離開病房一步!”芽子氣憤的說完手就走了。
旬,求求你,不要走,回來我身邊,我是如此如此的愛你,想著你,旬,你還要我等多久?
旬站在射箭場,他已經很久沒來了,可是現在站在這,他已經沒有以前的感覺了。
“旬!”紫吹在他身手叫道,還未完全恢復的他拄著拐仗就來找他了。
旬驚訝的回過頭,“你怎麼來了?”立刻過去扶了,“身體這付樣子,竟然還敢離開醫院,快坐下來。”扶他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如果再這樣失去你,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紫吹緊握著他的手,“無論別人說什麼,我絕對不會改變!”
旬推開了他的手,“其實你媽說得對,你的身份實在不是我這種人可以高攀的,還是別做夢了!”
“我可以不要身份!”紫吹肯定的說。
“別開玩笑了。”旬嚇了一跳,“你究竟看上我什麼?我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對我,我已經髒了,殺過人,賣過身,我沒有任何值得你珍惜的東西!”旬痛苦的挖著自己的傷疤,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不在乎。”紫吹一概否定,其實他都知道,前段日子他一邊讓人跟蹤旬,一邊讓人去英國調查,但結果是任何事都無法改變他,“只要你回來,只要能得到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愛你什麼,我只知道我愛你愛得好痛苦,除了想要你,我什麼都無法思考!”
“我也很痛苦。”旬痛苦的說,“在我終於想接受你,愛你的時候,你媽卻突然闖了過來,我無法不去顧慮她的感受,我媽死了,所以我變得無法傷害任何一個媽媽,紫吹別再來找我了,別再讓你媽傷心了,否則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就像他一樣後悔,痛苦。
“我不會,為了你我絕對會拋開父母!”
“我不想你媽傷心!”旬尖叫了起來,媽死去時那冰冷僵硬的感覺似乎又重現,“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害死你的是我?”旬埋頭哭了。
紫吹心痛的輕輕抱著他,旬心中的傷太深了,為了不再刺激他,紫吹只能說,“好了,放心吧!以後我偷偷出來總行了吧!不會讓她發現的。”
旬還是輕聲的哭著,為了死去的母親,也為了他跟紫吹之間的無奈,為什麼他們之間如此崎嶇?他只想一直呆在此吹身邊,為什麼這麼難?
“旬。”紫吹輕輕吻去他的淚,既而吻住了旬微啟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