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只要稍稍側過臉,嘴唇就擦過陳也的脖頸。
有點癢。
陳也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撓脖子——然後便很意外地直戳到夏末的鼻孔,引起夏末一聲悶叫。
夏末頓時就惱火了,一來是覺得自己丟人,二來是埋怨陳也沒有用對方式。
果然網路上流傳的什麼情侶之間最溫馨最有愛起床方式直接去見鬼好了,不僅沒感受到溫馨和有愛,反而感覺到美好的大清晨都給毀了,只有滿滿的負能量。
所以,陳也是被夏末狠狠一口咬在肩頭上疼醒過來的,無辜的是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捱了一口咬,推開夏末坐起來,陳也十分鬱悶地問:“你幹什麼?”
不要說現在才來上演裝失憶、告他騷擾良家小正太的戲碼。
夏末若無其事地跟著坐起來,修長白嫩的手指輕輕按壓鼻翼兩側,絲綢面的被子直接從他肩頭滑落到腰部。
帶著少年特有的稚感,單薄白皙的身體上印了數個吻痕,配上夏末凌亂的髮絲和冷淡的眼神,簡直就像個墮天的天使,性感冷漠,不可方物。
夏末不笑的時候,精緻脫俗的五官會讓人產生距離感。
陳也見夏末不說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肩頭上微微凹陷的牙印,繼而恍然大悟一樣,揚起嘴角痞笑道:“難道你是覺得現在時間還早,想要再來一炮?”
夏末抬起頭,扯起精緻的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朝陳也“呵呵”兩聲:“再?”
雖然兩人昨晚沒有做完全套卻給夏末留下了後遺症,後|穴完好但身體卻記得那種過於緊窄而擠不進去的撕扯感,夏末有點感慨,估計下次答應陳也再做嘗試的確需要莫大的勇氣。
無奈夏末忘記自己現在光著身子無衣蔽體,再“呵”多兩聲也制止不了陳也的獸性。何況兩人的力量值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陳也輕易就把夏末撲倒在大床上。
陳也的下身當即就硬著立起來,充血的速度完全不比充氣慢,充氣的也肯定沒有這根硬邦邦有質感。
夏末挑起嘴角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毫不客氣地屈起膝蓋頂了頂陳也的小弟弟:“你還要不要臉,擼點怎麼可以這麼低。”
“……”
陳也一手壓住夏末的膝蓋,本來就憋得不容易,再被這麼挑逗那還得了。陳也咬了咬牙,真心想對著夏末這個禍害射一臉。
明明是因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結果卻反過來怪我放蕩不羈擼點低。
陳也俯身在夏末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唇舌廝磨——無奈光是這樣也無法瀉火,陳也勉強找回理智,翻身下床,左轉跑廁所。
夏末摸了摸自己溫熱的嘴唇,心知若是沒有得到他的同意,陳也是絕對不會侵犯自己的。夏末不由得唇角帶著笑意,起身穿衣。結果當他在地板上找到了一件黏糊糊的T恤,上面還殘留著濃重的腥醜味時,夏末的微笑頓時僵在臉上——這可是他今天能穿的唯一一件體恤衫了啊!
夏末心裡剛對陳也湧起潮水般的愛意,霎時就退潮退得徹徹底底,甚至還想把這件體恤衫連帶著陳也一併衝進馬桶裡。
等到兩人洗漱完畢,夏末換上陳也的Givenchy黑色純棉印花T,本是潮男的衣服,穿在夏末身上卻襯不出版型,畢竟衣服和模特不是同一個畫風,結果畫面看起來略怪異。
陳也託著下巴給了句評價:“細胳膊細腿的,身材不夠好。”
夏末面帶微笑,酒窩淺淺:“就算沒身材,不也照樣能讓你躲進廁所裡自己擼。”
“……”
陳也上前一步把夏末拉進懷裡,低頭就咬住那張不饒人的嘴。陳也下定決心,以後和夏末在一起絕對只動手不動口,反正他也不像男神,只想當一個喜歡對夏末耍流氓的男人。
兩人鬧鬧騰騰,直到下樓去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將近十一點,一樓早已人去樓空,估計所有人都是去補覺,只留下泳池旁邊一片狼藉還未來得及清理。
陳也輕車熟路地摸進廚房,開啟冰箱尋找存糧。廚房裝置齊全,卻嶄新得似乎從未有人在這裡做過飯,昨天在冰箱裡找到巧克力,這次他也不指望能翻出什麼能吃的食材,結果陳也卻意外地找到昨晚燒烤剩下的好幾盒肉片,另外還有未剝殼的對蝦,眾人嫌剝殼麻煩也就都懶得拿去燒烤。
夏末走過來理所當然地接手做飯的工作,廚房裡本是沒有任何佐料,所幸為了昨晚的燒烤,現在廚房裡最不缺的就是麻辣醬、烤肉醬、番茄醬、蒜泥醬各種醬料。夏末拿了十幾串玉米拔掉竹籤,正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