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般的悄然離去,將所有的空間留給需要獨處的人,只是在這沒人發覺來來往往裡,來人那一顆沒動過的心,就為這脆弱的身子,低泣般的呼喚而慢慢的陷落,無理由無預兆甚至無任何軌跡的滑落在沒盡頭的孤單愛……
“你——你幹……放開——”一路被拖著上樓轉彎再上樓轉彎,最後被那不講理的傢伙甩進一間房間地毯上趴著的流呲牙咧嘴的看著那個只穿著緊身健美背心從而露出來壯碩胸肌和粗壯手臂的蠻牛,氣惱的站起來對著那傢伙揮拳就要打“混蛋,我和你拼了。”
“還是學不乖——”一個低身,司麟便躲過那來勢洶洶的攻擊還順便拿肩頭扛起這不管不顧衝過來的傢伙狠狠地摔在床上,伸手摘下掛在牆上的馬鞭子,狠狠的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啊——還沒被鞭子打過的流,一直都被哥哥保護著寵著的流再無法無天,看到急促襲來的鞭子,還是被嚇得張大眼睛失了聲,僵僵的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看著那鞭子從眼前劃過——
“知道害怕了?”本來就沒打算真把這鞭子抽到流臉上的司麟,看著被嚇的都僵了的傢伙,收回只是空揮的鞭子,然後扔到一邊,先是抱著肩膀瞅著根本回不了神的流水,然後俯下身體單手拉高一雙總是在挑釁的手臂釘在床上,再一次對那雙看起來就很好吻的唇霸道又狂野的掠奪。
被……又一次被……被男人吻了?有些亂的意識更加的混亂,自己居然又被……雖然知道早晚會這樣,也告訴過自己哥怎樣自己就怎樣,一定要陪這哥經歷,可是,真的被男人吻上,被男人霸道又靈活的舌撬開牙關,毫不尊重的登堂入室的滋味卻還是讓流忍不住要逃,一定要逃,因為身體無法忘記那被道具開啟時的痛苦,不行……我不要……不要……
“唔……”本來到處的侵佔被狠狠咬住的痛感一下子襲擊了司麟的大腦,那種疼痛和簡直是被羞辱到的憤怒讓他做了他一向不屑做的事情,那就是狠狠的反手給了唇邊還掛著自己被咬破舌頭而流出鮮血的流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這幾乎震耳朵的響聲撕裂了房間裡微微浮起的曖昧,原本氣憤的司麟看著被自己一巴掌扇偏的偏過臉的流就維持著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躺著,而眼淚卻似乎被開啟閘門一般的從眼中洶湧而下的姿態,脾氣就如同潮水迅速的褪去,滿滿的愧疚湧上心頭。
“流……”手指想要擦拭那滑的紛亂的淚痕,可是隻是擦出另一片紛亂,司麟低低的叫著除了掉眼淚,便不再有任何動作的流,始終想不起自己為何如此的暴怒,他的脖頸上留著自己想將流置於死地的指痕,臉頰唇角的腫脹出血是自己的凌虐,而一向最不屑抽人耳光的自己,現在又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我們都是人,為什麼你就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和哥哥連想要保護自己尊嚴的反抗都不可以做,為什麼你就可以想要什麼就想要什麼,我和哥哥卻要卑微的做你的男寵,你這混蛋知不知道為了你可以享用我們享用的更自在,我和哥哥被訓練了多少次,那裡——不斷地被塞東西、被侵入,一次次的把我們弄得死去活來都是為了你——可是憑什麼,憑什麼?老天爺瞎了眼,奪了我爸我媽,親人髒了心化作仇人,奪取我們的房子家產卻還要奪我們的命,現在,你還要奪去我們的身體和尊嚴,甚至連個性都不准我們留,為什麼?我哥帶著我疲於奔命而我一路上只知道給他闖禍,就算我搞得他焦頭爛額,他都沒捨得給我一耳光,憑什麼你這麼打我……我哥都沒這麼打過我……你算個什麼東西能這樣打我……”隨著眼淚宣洩的是流心頭積壓了多年的委屈,哥哥面前嬉鬧是為了要他不要悲傷,外人面前囂張是為了哥哥和自己抗衡一切的不共平,天地人對我們都沒公平過,我們只能自己找公平,只能自己來找——
“流……”不會安慰人,更不知道要怎麼疼惜別人的司麟心頭突然沉沉的,沉沉的,他想要說什麼,偏偏開口便語窮,只能沉默的把人拉起來摟在懷裡,如同馬戲團裡大熊先生一般笨拙的拍著他的背,讓他伏在自己肩頭哭個痛快,一邊用著蠢到家的方式安撫著懷裡本來和一個超級辣椒一樣酷辣的流突兀的悲傷“流……好了,流……流,那個……別哭了,別哭……”
“混蛋,你還打算一巴掌拍死我嗎?”被熊掌拍背的力度快拍瘋了的流氣呼呼的罵人,可是卻不想離開這身軀,這身軀壯碩粗糙而又笨拙,可是很像爸爸,真的很像爸……
“拍就不錯了,還挑,再挑滾一邊去——”語氣雖然不好,但是不停拍撫的手立刻減輕了力道,緩緩的,一點點的,拍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