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天比一天更愛。
“司麟~~”
“關於流,你想要就怎樣吧,我無條件答應,只是,想把人家老婆留下來,你要去問問King,不是問我,流不是我老婆,你才是我老婆——”
“司麟……沒個正經。”
“是,我老婆正經,我老婆最正經,除了那時候,什麼時候都正經……”
“司麟——”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哈哈啊哈……傻老婆,哈哈哈……”
自己為什麼不離開呢?明知道他的苦難已經過去了,卻還固執的不肯走,固執的聽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情意綿綿,把自己本來就存在的傷口再殘忍的反覆劃上幾刀,自虐的繼續把自己陷入困境。
那傢伙很愛他,很愛很愛他,所以,就算爭執都不要說出真相,都沒要告訴他,這次自己的離開,不是那傢伙的霸道要求,而是看著他們幸福,自己無法承受而逃離,我以為,五年過去了,身體早已屬於另一個人,那麼愛恨,早該淡了,可是,最終我發現,對於那傢伙,我還是放不下,一直不曾放下。
有時候覺得傻傻的,簡直傻的可以,起初因為擔心他而站在這裡充當守護者的自己,沒想到卻因為那種低沉的呢喃而捨不得離去,那熟悉的聲調,熟悉的聲音,太過熟悉的,屬於那傢伙的獨特的溫柔,就這樣迴響在耳邊,不停地,反覆的,播放著……
我一度想要騙自己說,誰守著那傢伙都沒幸福可言,可是,我騙不了自己,無論那傢伙多麼蠻狠無理,但是,他都是會給人幸福的傢伙,他給的那種幸福,勾勾手指頭的幸福,別人做不到。
司麟……
一直就倚著和流對角的走廊牆壁上,透過套房開著的房門看著那單薄的身體被陽光照射出一到落寞的影,那影子無限拉長似乎都可以到達自己的腳下,可是畢竟還是沒有達到,永遠帶著距離。
有的時候,身體佔有是無力的蒼白,就像我對流,努力地盡全力的佔有他,可是他的心,還是被那人佔據著,疼痛著,沒人能救贖,自己也不願被救贖。
真是不想搭理這個笨蛋了,真想一走了之不再管那笨蛋為誰傷心,反正不管他為誰傷心也不是為自己傷心,那自己何必管他,五年,換一個清醒,也不錯,自己回去自由自在的做海盜迎風破浪也不對著這麼不解風情的一潭死水強一些。
轉身就打算獨自離去的King雖說不想再管流,不想再愛一個似乎永遠也學不會去愛別人甚至驕傲下卑微的連自己都不會愛,總是在愧疚和留戀裡自虐的傢伙,不過頭腦這麼想,可是心卻沒法控制,只走出兩步就有轉頭想要再看那傢伙一眼,誰知道才一回頭,就看到流按著他自己的傷腿半倚著牆,咬著牙似乎在忍耐著疼,立刻把剛才想的什麼通通丟腦後,幾步跑過去,攙著那居然已經汗溼了襯衫的傢伙,顧不得別的氣的直吼“你疼了多久了,腿疼成這樣你還站著,你瘋了嗎?流——”
第十七章
“蠢貨,你喊什麼——”就是怕雲知道才一直忍著疼不說的流一到了某人懷裡立刻就孩子氣的大吼,氣的恨不能敲死他,這混蛋,這混蛋——這混蛋到底有沒有智商啊,這麼大聲的吼和昭告天下有什麼區別沒有,真是笨死了,一點智商沒有。
縱然就算諸多抱怨,整個人還是順從的癱倒適時而來的胸膛裡,自私甚至不知足的享受著溫暖卻依然要責怪,責怪他的太多關愛更自己帶來的困擾,快要垮下去的身體被這樣猛力的力道擁進熱切的溫暖裡,遙遠而自由的海洋氣息撲鼻而來,肌膚上拂過的是他熱熱的呼吸,討厭的汗水味都是困擾……
我討厭他,討厭這個只會穿夏威夷衫,只會朗聲大笑,只會張狂又粗魯卻還像個頑童的傢伙,如此討厭偏偏總讓我莫名的想依賴他,這該死的紅毛猴子破海盜蠢東西,明知道我討厭他還裝傻充愣的每次都出現的剛剛好,令人厭惡又推不開的每次都在我脆弱無助的時候,跑過來做我的依靠,做我的支撐。
“我我——好了流,別鬧,我看看你的腿……”簡直能把聖人逼瘋掉的傢伙真該被狠狠的揍上一頓,又或者是丟下他轉身就走,讓他知道知道自己也有脾氣,自己也會離開。可是就算真的想,還是捨不得,就是捨不得,捨不得這傢伙那麼無助,夕陽下太過無助的明明還年輕,卻好像已經到了遲暮。不想和流計較的King只是蹲下身體,捲起他的褲管打算看看他才剛傷愈的左腳。
“流?腿——”聽到King的叫聲,安頓好行雲立刻從房裡出來的司麟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