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身上那些傷痕,不是一個事情一個時間製造出來的,而是不同時期的傷口,如果說帝只是被人偷襲而被欺…凌成這個樣子,那這些傷口怎麼解釋?怕是怎麼解釋都不合情不合理。
什麼?什麼認識?到底在說什麼?
【啪】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的司麟聞聽行雲的話迅速側頭瞪著亂髮意見的老婆,臉色更加的猙獰“你懷疑……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你還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玉宇行雲——”帝認識那個人,帝怎麼可能認識那個人?怎麼可能?
“司麟……你冷靜點,我知道這很荒謬,但是我沒辦法不這麼想——”和司麟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行雲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話一旦出來,就會惹出軒然大波,可是,整個事件發展到這裡,根本就不允許我們任性的去袒護誰,帝的傷痕,無法不讓我去懷疑。
“帝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兄弟,行雲……別做不必要的事——”就算晨晨一直哭泣著都不曾出聲安慰的御龍哪怕思緒再混亂,也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允許誰去質疑自己的兄弟,尤其是弟弟。
“我……”
“我也認為帝是認識那個人的,畢竟他的傷痕不簡單。”不想行雲孤立無援的獨自面對那些固執蠻牛版本老大們的決鶴選擇了去相信行雲的判斷,畢竟那些傷痕,無法讓人不去質疑。
“這沒你說話的份兒——”
“御龍——”直接吼住御龍的出言不遜,決鶴本來就冰冷的表情更加的凌厲,而他那周旋環視在眾人臉上的視線則更是尖銳無比,尖銳的讓這些老大暴躁如火山的性子被一盆子雪水澆熄,徹底降溫“我知道按規矩這沒我說話的份兒,可是帝的傷口我和行雲看的最清楚,既然我看得比你們清楚,我就有資格講話——我告訴你們,帝的身上有很多被人凌…虐而留下的傷痕,那不是一次留下來的,那些傷口絕對是在不同時期弄出來的,你明白嗎?我們質疑他?你認為我願意質疑他還是行雲願意質疑他——任誰看到那些傷口,都會質疑他的——”
“其實我並不是質疑帝,只是,帝隱秘處的傷痕,最陳舊的,看上去至少一年,也就是說帝被人這樣殘酷的折磨,最少持續了一年——依帝的手段和個性來說,沒幾個人能這樣擺闡,所以我才想要知道,對這樣的侮辱,帝不言不語的忍耐著到底是為什麼?”質疑帝,我不可能去質疑他,因為我知道帝是誰,老爺子早就對我告知了帝的身份,所以——我在懷疑,能如此擺佈帝的,是不是另外的那個孩子……我懷疑,可我不能說出事實真相,只要一天沒找到那孩子,老爺子就一天不准我說出真相,因為那孩子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裡,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而如果盲目的說出真相,就怕失而復得的帝也會再次遭遇危險,對這兩個孩子,老爺子要的是他們周全,要我盡力保他兩個兒子周全——
“是因為愛情嗎?只有愛情才會讓人心甘情願啊……”
“啊?”
“什麼?”
“笨蛋,你以為帝是你啊。”聽到這種經典到極致的笨蛋話語,三位老大真是想要撬開晨晨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都是羅曼蒂克系列小說,愛情?就連你這小東西都知道以愛為名的反抗禦龍了,更別說和人精一樣的帝了,愛情只會成為帝握著別人的把柄,絕對不會被別人握著來要挾他,真是……愛情?切——笨孩子就是笨孩子。
“我怎麼了?我很白痴嗎?對,我白痴——我要不白痴幹嘛喜歡你,幹嘛被你打來打去的——哼……”氣呼呼的嘴一撅,晨晨扭頭不理擺明看不起自己的爛人了,太過分了,好像再說除了我白痴,別人都不白痴似的,哼……我就是白痴,我要是不白痴,我要你幹嘛?成天打我罵我拍我屁股,你這傢伙只有我這白痴才撿回家,哼哼……
“寶貝兒,我沒說你白痴,我只是說,帝這傢伙,根本不可能受制於人的。他那個爛個性——怎麼可能被人壓制的死死的,還被欺負成這樣,不可能的——”相信帝會受制於人?怎麼可能?
“就是啊,帝怎麼可能做人家老婆?他是我們精刺盟的男人啊,絕對不會做別人老婆的,絕對不會是被壓得那個——”撼雷也不相信帝會任人擺佈任人壓,這傢伙,自小到大就只有他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他,更別說被欺負成這樣。
“為什麼精刺盟的男人不能做人家老婆?那我和行雲哥就活該倒黴做人家老婆……唔……不公平,那我也壓,我也要——行雲哥,你也會想要壓司麟哥一次對不對?”
“什麼?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破孩子,走——給我回房睡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