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要說: 在這個還有幾萬字就完結的時刻,大家真的不考慮長評來一發咪?好久沒見到長評我是真的好想她,而且人家都這麼勤快了為什麼評論辣麼少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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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嗎
莫寂跪倒在地,身體狂熱的勃。起、亢奮,心裡卻絕望的如墜冰窖。他想不出這事如何還能迴轉,更想不到還能如何和哥哥再繼續下去。他的心裡還沸騰著怒火,想要知道,為什麼哥哥會突然懷疑他,是因為有人也對他用過這種藥,所以才產生了懷疑嗎?
隨著下。體的一陣溼意,他如同哮喘病人一般的劇烈呼吸。那一刻他想到的東西太多太多,一會兒他在想是誰對哥哥下藥,一會兒又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眷念的摟著哥哥的脖頸,在心裡自說自話,替哥哥稱呼自己為寶寶。他想起自己至今還放到宿舍枕頭下,已經枕了十餘年,寶貝到現在的從垃圾桶裡搶救下來的《樹上的男爵》,一會兒又想起自己當初拿給哥哥自己的相簿,卻被哥哥悄然拒絕的場景。
莫寂還想到,他曾經對哥哥說,他會乖的,只乖給哥哥看。可是這樣一句話,他做到了有多長時間?現在想來全是諷刺,不管是對突然想起的莫沉,還是對大概從來沒信過他每一句話的莫桑。他不曾乖過,從未。
他回想著自己過去的二十多年又微末零頭的時間,一瞬間不知道自己都過了些什麼日子。他有過過除了哥哥在的日子嗎?在哥哥身邊巴巴得望著他,不在哥哥身邊便巴巴的想著他。他根本沒為自己而活著過。
可是下一刻,莫寂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對,他不是為了哥哥活的。他要是為了哥哥活著,早該被自我馴養成溫順的綿羊了。他沒有變成那樣,正是因為是為了自己活著,所以不顧一切的,不管得到的是痛苦還是愉悅,都在為了自我滿足,而對哥哥做了種種哥哥不願意見到的舉動。
風冷冷的吹過來,帶來一陣陣刺骨的冷意,明明天都暖了。撐在地上的手大概已經被地面上粗糙的石子劃破了,莫寂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到手上,想讓那石子進入的更深一些,一直進入到血肉裡,進入到血管裡,把他的心變得更硬一些,使他完完全全可以自私的去做能讓哥哥屬於自己的事。
讓哥哥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這是多麼美好又誘人的事情。這不難辦,真的。偽裝出一個不在的現場和動機,來完成一場高智商的犯罪。單純消失了一個人,即使有人會傷心到絕望,在警察那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然後哥哥就是屬於他的了,不管得到的是一個被囚禁的人,還是一具屍體。
這樣的想法,莫寂已經在心裡演練過許多次了。各種細節、步驟,都被完善的漸趨完美。可是莫寂始終沒有下手去做。他愛的是一個單純的莫桑本人,還是愛著一個在那樣的環境裡,無動於衷又對特定的人充滿溫情的莫桑?他愛的是能屬於自己的哥哥,還是愛著一個不假辭色的人,對自己言行而帶來的痛苦?
家人的想法,葉子到時候的痛苦,甚至還有新成員莫瑜,剛出生便失去父親的悲哀,都不在莫寂的考慮範圍內。他唯一擔心的是,當他得到一個不能再接觸其他人,只能活著他允許範圍內的莫桑,那還是他愛著併為之瘋狂的莫桑嗎?他不敢賭。他怕搶來的哥哥,在牢籠裡失去了一切能夠吸引他的特質,變得平庸和無趣起來。到那時,他一定會瘋狂吧?
一定會。所有曾產生過的絕望,加起來都比不上的絕望,一定會伴隨著歇斯底里和失去理智,然後,是全部毀滅吧。
莫寂不要這樣。下身產生的液體漸漸的乾涸,黏在內褲上帶著極不舒服的觸感。學生下課而產生的喧鬧遠遠的傳來,他們都在笑著。有人偶爾路過這裡,看到像是生病了的無力跪倒在地的莫寂,猶豫著想過來,卻又終於走了。莫寂換了個姿勢,靠著牆壁坐到地上,拿出手機撥打了莫媽媽的手機號碼。首要的,還是想要搞清楚,是誰想要對他的人下手。
莫媽媽過了一會才接聽。她的聲音帶著刻意掩飾也掩飾不了的低沉和沮喪,讓莫寂不動聲色的集中了注意力,想從裡面套出話來。應該不是家裡出了大事,要不他早會知道的。對於這個人選,莫寂因為知道莫桑自從有了莫瑜,已經推掉了一切交際活動,因此排除了外面的人,而把目標放在家裡面。而莫媽媽的這個聲音,也無疑證實了,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莫寂的猜測目標,是集中在李嵐和小保姆的身上的。李嵐的事情莫寂知道,若是這種人不甘心把後半輩子搭在莫沉那個傻子身上,那麼對莫桑出手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