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瓶”,也忘了自己想過無數次的“先愛先輸”,只能記得這是他盼了近10年後所獲取的幸福的代價,只能記得這個讓他痛的人是他差點失去的席瀾。
“席、席瀾……我愛你……”他喃喃自語地道,不適的淚水還會從眼中偶爾的滑落到bed單上。
席瀾不敢置信地停下了進攻的動作,狂喜地問道:“真的嗎?蔣鳴你再說一遍?”
“啊……”xí慣了一進一出的節奏的內囘壁一下子失去了好吃的食物,不滿地收縮著,蔣鳴難受地搖著頭,沒有思考的餘力。
“唔……哈……”席瀾正在top前夕,也不再堅持地敗在了後囘xué有節奏的xī囘允下,重新rhyme了起來。
多虧了這次暫停,重新進攻起來的席瀾意外地撞到了蔣鳴inside的一個小突起,讓他大受刺囘激地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來。
蔣鳴難以自抑地揚起了脖子,失控地抓緊了under的bedsheet單,無力地承受著席瀾越來越準確的chuō刺,間斷地發出虛弱的moan聲。
“蔣鳴、蔣鳴……”席瀾呼喚著他的名字,著迷地吻住了他紅豔的嘴唇,深深在他internalbào發了出來。
而早已體力不支的蔣鳴也隨之再度釋放了出來,疲憊地半昏迷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Section 6
第二天席瀾醒來的時候還不是很清醒,他打了個哈欠,離開床上站在床邊伸了個懶腰。
唔,覺得肚子好餓啊。
剛準備邁步,他突然覺得全身涼颼颼的,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看,這赤果果的身體……是他的?
席瀾這才想起了什麼的往床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上面還躺著另一個人。
額……這個……
席瀾慌手慌腳地撿起床旁的四角褲穿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床上的熟睡中的蔣鳴。
蔣鳴微微張著嘴,有規律的吐著氣。背朝天側躺著的他雙手抱住枕頭,臉被凹陷下去的記憶枕擋住了一半,除了光潔的右半臉外只有一頭亂糟糟的短髮得以毫無遮攔地越過枕頭的圍欄冒出頭。
安靜地睡著他看起來有種乖順的感覺,換氣時鼓起的嘴角有點像河豚,引得席瀾的手指好想上前戳一戳。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他完全記得。但是他不後悔,哪怕這代表著他在“喜歡男人”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再也無法回頭也沒關係。
他輕輕地撫摸了下蔣鳴亂翹的黑髮,高興地笑了。
是蔣鳴的話,沒問題的。
***
一陣食物的香氣無情地侵襲著蔣鳴罷工已久的嗅覺及味覺,在胃部的不斷抗議下蔣鳴疲憊地睜開了雙眼。
好累……他費力地眨了眨千斤重的眼皮,像連續加班了三四天一般的乏力感迅速湧了上來,從骨頭裡往外瀰漫的酸澀更是讓他皺起了眉毛。
挪動了下身體,從身後更是傳來一陣賽過一陣的鈍痛,彷彿神經被人拿在手裡捏來揉去地拉長又放手任它縮回原處,全身的酸澀也相應號召的變成了讓太陽穴不斷抽搐的痛感。
還沒等這陣痛過去,席瀾就推開房門,端著一個小碗對他笑道:“你醒了?”
蔣鳴忍住全身的痠疼,面無表情地道:“嗯。”
席瀾把碗放到床頭櫃上,微帶害羞地道:“你……還好嗎?”
蔣鳴扯動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他一定是腦子進水才自願做躺著的那個!
席瀾心虛地笑道:“我昨天好像太激動了……要不你打回來?”
“哼,不稀罕!”蔣鳴扭頭,作不爽狀。
正當席瀾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蔣鳴扭回來道:“你拿碗進來是放著看的?”
看到蔣鳴不滿中帶著彆扭的樣子,席瀾終於發現他其實並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地道:“唔唔,當然是給你吃了,皮蛋瘦肉粥,趁熱吃吧!”
蔣鳴瞅了他一眼,艱辛地舉著乏力的右手接過碗,微微顫抖地舀了一勺。
第一勺還沒進口,席瀾看他動作這麼僵硬,就想把碗拿回來,“要不我來喂……”
話沒說完,蔣鳴就搶著道:“我還沒殘廢,我自己能吃。”
席瀾心疼地看著他顫巍巍的往嘴裡塞,忍不住道:“你真的沒事?”昨天好像很疼的樣子……
蔣鳴原本蒼白的臉色泛起一絲紅暈,他惡聲惡氣地道:“閉嘴啦,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