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這是一場舌戰,兩人的舌在對方口中交雜著,誰也不肯退讓半步,不過最後還是許哲敗下了陣。良久他感覺到一股腥甜味傳入了口中,他可以肯定那是自己的血,他可沒這麼狠心去咬宋馳雋的嘴唇。待宋馳雋放開自己許哲就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果然一抹鮮紅就出現在了手上:“你果然是屬狗的啊?”許哲看著宋馳雋笑道。
“你說誰是屬狗的?”宋馳雋捏起許哲的下顎語氣有幾分不善的說道。
許哲看著宋馳雋眼中的怒火半晌才說道:“我說,宋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記得你昨晚才跟我說過,我們頂多不過是發生過兩次關係的炮友,可是你這又是幾個意思啊?還請你解釋解釋。”
“就算是炮友,那你現在也是我的。我決不允許屬於我的東西被別人觸碰!”
“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別人啊?”說這話的自然不是許哲而是好不容易才從記者那裡逃離出會場的李宇陽。
宋馳雋偏過頭看了看李宇陽隨後放開了許哲直起身站到一邊靠在了車旁,李宇陽見宋馳雋沒說話便看向了許哲並問道:“小文去哪兒了?”
許哲拿起車臺上的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根點燃後又翻出放在車裡的藥水處理自己的傷口,處理傷口時瞥了一眼李宇陽說道:“你男人去哪兒了,你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
“是嗎?那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他的?”
“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又怎麼會認不出?他平時臉皮雖然厚了點,不過在跟我接吻的時候他是會臉紅的,可你沒有。”
“哦?臉紅?真是難以置信,他竟然會臉紅?”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李宇陽並沒有在意許哲怪異的語氣只是說道。
“回答你的問題?我有說過我要回答你的問題嗎?”
“許哲,你!”
許哲看著李宇陽忽視掉了對方眼中的殺氣用拿著棉籤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應該沒忘記他現在這裡還有塊疤吧?那道疤是為了誰,你比我心裡更清楚!還記得當初你在醫院可是哭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