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想,我必須回我那個家一趟。”土匪打趣的指著某個方向,兩人心知肚明,卻不道破。
“正好我也有事,等完事後來找你。”既然不需要他插手,那麼他會站在背後,等需要他幫助時,會把一切有利的送到媳婦面前,這是愛媳婦的最佳表現。
“那回來時給我電話。”雖然很高興他不插手,但也有些失落,不過他是誰?他是土匪,自我調節那是一等一,直接拉下某男的腦袋,狠狠的咬上去,管他會不會出血,反正小爺樂意。
自動送上門的熱情,怎麼能拒之門外?軍爺很快由被動變成主動,把將要脫離的腦袋又按了回來,狠狠地欺了回去,省的離開幾天嘗不到肉末星子,一直惦記,還不如嚐個夠。
兩人就在門口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土匪氣虛,抓緊了某男的衣服才結束。不過好看的眼中,氤氳的水霧夾雜著怒火,燃燒著,土匪手挪到某男的腰際,使出吃奶得勁,把某男的肉來了個360°大轉彎,直到抽泣聲響起才停下。
“野貓……”軍爺點了下自家媳婦的鼻子,隨他去,只要心情好就行。
“哼,走了!”土匪把某男一推,掠過身,慢慢地挪向停車庫,開著那輛騷包跑車就絕塵而去,某男一直在門口看著,直到聽不到引擎發出的聲音,才回屋收拾衣服,準備回家一趟,有些事也該準備一下,免得都被欺負到頭上來,還以為他們沒有能力還擊。
他們婓家的人,看誰敢有眼無珠,以為在軍界混,政界就不能插手嗎?沒有了解到背後的力量,就敢擼虎鬚,看來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軍爺的氣勢猛漲起來,殺罰凌厲,都不容人直視。
土匪沒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公安局,想必公安局現在非常熱鬧,就等著他的大駕光臨。
跑車很給面子的在公安局門口轉了個彎,土匪下車關門,一氣呵成,馬上裡面就有人過來,面色兇惡的看著土匪,彷彿土匪是十惡不赦的人,只要土匪稍有出格的動作,就馬上鎮壓。
“別這麼激動,我這不是來自投羅網嗎?”土匪笑笑,很自然的開著玩笑,完全不在乎即將要面對的畫面。
那位看起來面露凶神的警察,聽到土匪的話,就覺得是在嘲笑,心中對土匪的厭惡更深,要不是苗大隊長有吩咐,他早就將這個外號土匪的男人銬了起來,就因為這個男人,死了好幾個人,還有一個剛滿月的小孩,醫院重傷更是昏迷不醒,一直都在重病房,危險期還沒有過。
而這個男人呢?多麼瀟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渣?
一進入公安局,裡面吵吵鬧鬧不停,而土匪沒有往中心地帶去,找了個靠角落的沙發坐下,喝著茶,笑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瞧,他瞄見了誰?那不是單二少爺嗎?怎麼有空來這,這讓土匪無比驚奇。
蠢蛋就是蠢蛋,不會因為家裡有點錢有點權而變得聰明,反而為因為那些變得虛榮自滿,走到哪都會覺得高人一等,沒人比的過,一點點委屈事件,就要別人死,這種人是土匪最見不得的,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收拾他們!
他是一個你不犯我,我不煩你的個性,你若犯我,我必十倍還與,大家進水不犯河水多好?為什麼要鼠目寸光來惹他呢?以為他長的嫩,就能任人宰割?這也太異想天開,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眯著眼睡覺的,不一定是貓,也許是老虎。
單天明,你家這蠢弟弟終將要付出代價,不是我不給你面子!
土匪一條簡訊發過去後,就直接關機,他可不想接下來聽到連環轟炸。
“蕭先生,我是苗大隊的助手,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子。”
“苗大隊讓我帶你去他的辦公室,一切的事情都到那裡在談。”這個叫李子的青年,滿臉堆笑,連眼睛都笑的眯成了線,一點兒也不妨礙視線,準備的找到土匪,並且把那看不順眼土匪的警察打發走,自己帶著土匪去苗大隊的辦公室。
“嗯。”土匪很欣賞李子這類人,打罵都笑臉迎人,卻不喜歡,這種人太腹黑,別看笑眯眯,隨時都能把人算計進去,還能無辜的表示自己的清白,不得罪人。土匪只是瞟了幾眼,沒有說什麼,畢竟每個行業都有類似的人……
苗正羽的辦公室沒有裝修,只是粉刷了一下,鋪了木地板,裝了暗紅色的窗簾,一張辦公桌,一個檔案櫃,一個飲水機,掛式空調,辦公椅和木質沙發。
辦公桌上整齊的放著資料夾,電腦處於開機鎖屏狀態,一張與二流子合影的照片,被鑲嵌在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