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千年寒冰,周身的強硬之氣,更是讓人心顫顫。
“懂懂懂,等我吸完就滅哈……”土匪雖然在答應,可手上完全沒有動作。
直到一聲輕微的咳嗽響起,土匪手中的煙被扔到窗外,土匪的雙手被鉗住,土匪還是那副嬉皮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求一切……恢復更新!
☆、無題
一處全封閉的山脈,只不過風景不錯!這是土匪對這裡的最高評價,他實在想不到其它的詞來形容,那會顯得他不上檔次。
正氣軒昂的聲音,此起彼伏,土匪咬著根草芯,翹著二郎腿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一晃一晃,閉著的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踢踏的腳步聲,很有規律節奏,停在了土匪的旁邊,接著草地一陷。一躺一坐,兩人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談,甚至是呼吸,也是一淺一深。
“這是最後一次,我知道你已經不想再碰。”久久,才聽到坐著的那個人對土匪說話。
土匪沒有應答,依舊嚼著那根草芯,面部表情不變,連睫毛都沒有眨動一下,彷彿沒有聽見旁邊的人在說些什麼,都與他無關。
“與他們有關,唯有你能辦到。”
嚼草芯的嘴停了下來,土匪的面色驟然變化,絲絲兇狠映襯在白皙平凡的臉上,長卷的睫毛倏地展開,盛佔著明亮色彩的眸瞳直盯著某一處。
身影快如閃電,柔軟的草被風吹拂著,像波浪一蕩一蕩。
“就這一次,以後別再找我,我不想再碰。”有些回憶,掩埋在心底,鎖上就好,一直的開啟蓋子,他會怕自己終有一天會控制不住毀滅,真到那時,他會變得連自己也不認識,很恐怖,他不想。
“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終究有一天你要面對,該放下的要放下,那些不是你的責任,不是你的錯,心理學是你的強項。”歲月在那張臉上留下了痕跡,比板寸頭長點的頭髮被風吹的凌亂,稜角依稀能看出當年的英俊,只是眼角由於常笑,細碎的摺痕已經堆滿,彎彎翹起的嘴唇就如彎月一直懸掛在那!整個人給別人的感覺就是很好相處,像風能安撫心靈。
可是,永遠別被假象所迷惑,這個看起來很無害的中年男人,卻是這個封閉地區的頭把手,手下都是經營中的精英,專做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還有那些光明之下被默許的黑色事情,他們是被承認,卻不被允許到檯面上來的一些人,常年生活在與外界沒有聯絡的地方,訓練、吃飯、睡覺、任務,如此反覆。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說!”捂著心口,點點的跳動,腦海中卻跳出某個男人的身影,明明不喜歡說話,卻惟獨對他很寵,很偏愛,暖暖的!
“傍晚出發,相關資料都在大海那裡,你可以去舀來看看。”中年男人說完話,看了幾眼土匪,搖著頭走人。
至此還是把他傷深了,明明以前是那麼活潑,陽光,像充滿朝氣的刺蝟,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刺蝟的刺都被拔光,只能躲起來,獨自舔著心裡那道傷口。
時間是最好的膏藥,希望能治癒這如風的孩子,抓不住,困不住。
夜伴著西墜的夕陽來到了這裡,土匪換了身迷彩,坐在越野車上,斜靠在車上,懶懶的樣子,痞味十足,匪氣側漏。
無意識的寫著某男的名字,腦海中卻在想著今晚的任務,大到安排配合,小到細節之處,都在腦中如電影一般回放。畢竟在這個任務他也看過,是個風險極大,稍有差錯,就會全軍覆沒,他擔不起這個責任。
“有信心嗎?”大海上車後,依舊是駕駛座,關心的問了一聲,畢竟土匪和他是同一期的,由於他年紀比土匪大,所以土匪老喜歡喊他個。
“有吧!”土匪回答的很模糊,但就是這個答案,也讓大海多看了幾眼土匪,有多少年沒有聽過類似的回答?出了那些事後,土匪就離開,再也沒有回來過,除了必要,否則不會涉足這裡。
“我睡會,到目的叫醒我。”那麼熟悉的眼神,土匪不敢直視,裡面有太多回憶,他選擇了迴避。
“嗯。”大海開著車以極穩的速度開在盤山公路上。
越野車開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兩架直升飛機停在那裡,地上站了十個人,都在等著大海和土匪的到來。
大海停好車,搖醒土匪,起先土匪還分不清這是哪裡,但很快在見到底下那幫人後,就知道他們要坐直升飛機出去,至於目的地,就是A市,距離這裡十萬八千里,需要兩個小時的飛行。
土匪眯了眯眼,暗中觀察了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