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把透也推開。
終於成功地脫離男人的手的透也,狼狽地爬到鋪著磁磚的陽臺。
沒有鑰匙,到了陽臺也逃不掉,透也很簡單就被追上,穗高蹲下來。
“原來,你是想在這裡被我侵犯啊!”
跪在身邊的穗高,粗暴地抓住透也溼溼的頭髮讓他仰起頭。
“拜託,請不要這樣!”
自尊心已被粉碎的苦苦哀求,在訂契約之前是完全沒辦法生效。
透也再次被穗高壓倒,背部碰到磁磚一陣劇痛,這讓得不到致命快感的肉體變得更為飢渴難耐。
透也認命般地閉起眼睛。
穗高脫下身上的襯衫,墊在透也的背部下面。
“啊!”
接著他的手再一次撐開肉壁插進去,已經嘗過禁果的透也,立刻興奮地幾乎快抓狂,可是剛才的經驗而讓他起了戒心,在無法達到高潮下,只是更為焦急而已。
“啊……哇哇……不要……”
“來,你快說!”
忍耐、拒絕都不再被允許。
穗高的指尖似乎可以掌握一切……這是一定的。
“你快說!任何丟臉的話,你應該都能說出口,只是你不願承認而已!”
透也拼命搖頭,想逃避這種苦悶,可是敏感的肉壁被巧妙地摩擦著,他是再也無法忍受了。
“你明明已忍不住了,何不讓我含著你的肉棒爽呢?”
“你別……這樣……”
“你不適合說這種粗暴的話!”
透也並不懂欲拒還迎這種會讓男人亢奮的單純法則,只是暗自忍耐所受到的刺激,何況在穗高的技巧之前抵抗等於零。
尤其對透也品嚐過肉體之歡的人,理性早已瓦解。
“你知道嗎?美麗的人適合美麗的語言!”
穗高繼續說下去。
“你雖然很美,可惜太淫蕩!像你這種淫蕩的人,只適合淫蕩的語言,你不妨說來聽聽!”
隨著這句話,穗高加重力量挖他的屁洞,透也的身體猛然顫抖著。
而且所盼望的刺激還未得到。
使透也難過得流出眼淚。
這種丟臉的話怎麼能說得出口?
說出那些不堪的話,就等於背叛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以及所愛的人,自己所要的只是滿足貪婪的慾望,而且他只是最後一次。
怪只怪自己的身體實在太坦白。
“啊……啊……喔喔……”
男人繼續只用手指攪弄肉壁而發出吱喳聲,透也在無比的屈辱之餘,被這樣殘酷對待,快樂卻更加倍,真令他既難過又陶醉。
他最後還是帶著欲哭的聲音說出。
“你就讓我出來吧!”
半帶著哭泣,透也哀求著,理性的堤防一旦崩潰,說得再多次也都無所謂了。
“讓我達到高潮。”
慾火中燒的透也懇求著穗高。
“以後,如果你想要出來,就要像這次一樣好好地懇求我!懂嗎?”
男人的口氣帶著命令意味,透也連連點頭,頭髮上的水滴飛散著,臉上佈滿著斗大的汗粒。
“明白的話,就回答我!”
“我知道了……”
這個男人在重新改造透也。
改造他的心、身體及所有的一切。
“你覺得舒服嗎?”
“很舒服……”
非常舒服——透也夢囈似的重複著。
腦袋的一隅明白,這是不可為的,可是愈想逃脫透也的思維就愈模糊不清。
“你看,不是說出來了嗎?這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透也更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脖頸,拼命地扭動腰,美好的唇形不斷地喘息著,快讓他失去知覺。
戒備一旦解除,屁股就開始淫蕩地抽搐著,且貪婪地就像品嚐美食般拼命地吃著男人的手。
“我……!快要出來了……”
頃刻,慾望在穗高的手指中爆炸。
目睹自己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就達到高潮的屈辱事實,透也內心的磐石快要崩落。
賁張情慾緊緊抓住自己的腳不放,想要把透也拖進泥沼中。
“接下去你要我怎麼做呢?”
“……”
“如果你好好聽我的話,我會獎賞你!說說看!你希望我怎麼做?”
肩膀上下聳動用力地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