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鞭痕,桌子邊兒上一個水桶裡泡著一根藤條。
男人的嘴被最大限度的撐開然後塞進了毛巾,再用黑膠布封住,眼睛被蒙著,脖子上有根粗麻繩連到上方的房樑上,繩子緊勒著脖子,而與房梁之間的長度恰到好處的讓他不能把臉放在桌上,只能勉強保持抬頭才能順暢呼吸。
這種痛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而且被扔在這,不知道時間。直到聽到院子門響,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來人開了屋裡的燈,審視了一下屋子中央的那具肉體,然後慢慢走過去,從大衣裡抽出一雙黑色的皮質手套戴上,然後把藤條從水桶裡提出來。
水桶裡的是鹽水,順著藤條往下滴,而藤條被提高,水就落在傷痕累累的後背上,已經沒有扭動空間的身體極力掙扎,卻拉緊了脖子上的繩子。
無法呼吸,只能恢復姿勢放鬆肌肉,但馬上一藤條揮下來,抽在幾乎已經血肉模糊的臀部,沒有慘叫,只有從鼻子裡發出的已經不像人類呼吸的聲音。
意外的,只有這一下,藤條就又被扔回到水桶裡,而且,脖子上的繩子也被放鬆了下來。
然後,一個冰冷的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在屋裡想起,這是男人被綁在這裡之後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話,“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嗎?”
趴在桌上的人努力地搖頭。
而俯視著他的人因為他這個舉動也搖了搖頭,甚至嘆了口氣,雖然透過變聲器之後的嘆氣聲聽起來很陰森。
“在我下次來之前,你最好能想到讓人滿意的答案。”
關燈的聲音,關門的聲音,上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讓人絕望。
☆、008
第二天,陸佳特意請了半天假陪蘇芸去報案,本來這種單純的失蹤是不會立案偵查的,但因為霍然提前知會了,所以接辦民警並沒跟蘇芸她們多說什麼。
霍然雖然想馬上開始調查,但不能公私不分,組裡現在壓著兩個案子沒結呢,能做的也就是先把停車場的監控錄影拿回來,晚上加班了。
八點多鐘,豁然盯著螢幕找李青的身影,袁曉東泡了兩碗泡麵給他遞過來,“先吃一口再看。”
霍然一側臉,“餵我。”說完嘴衝著袁曉東,眼睛繼續盯著螢幕。
袁曉東真有心一筷子冒著熱氣的麵條直接塞他嘴裡,可燙著了還得自己心疼,只能吹了吹,捲了一筷子給送到嘴邊,“別弄身上啊。”
霍然啊嗚一口吞了,“弄身上你給我洗唄。”
“我怎麼那麼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