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明白了?”霍然頗具警告意味的齜了齜牙。
這下姜旭都忍不住了,為了不讓自己樂出聲得罪客人,姜旭趕緊咳嗽了一聲,給他們解釋:“這名字是個相聲段子,你們有機會去鳳鳴聽一次就知道了。”
“鳳鳴又是什麼?”這回換成袁曉東問,其實是倆人有點兒犯職業病。
姜旭還真被問住了,這怎麼解釋,這東西是隻有同好能意會的,也賴自己幹嘛選特推的,選個大眾口味不就得了嗎?
但轉念一想,也不一定那麼麻煩,“二位今天要是不急著走,興許就能知道差不離兒了。”
霍然皺著眉頭趴桌子上盯著姜旭:“你,別繞圈子!”
袁曉東拍了他一把,“別犯病。”剛才姜旭就讓他問得嚇一跳又不是沒看出來。
霍然乾脆把腦袋移到袁曉東手上枕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受不了被吊胃口了。”
袁曉東沒轍,轉頭衝姜旭,“你趕緊給他解惑吧。”
“今兒我們這兒有節目,等會兒有鳳鳴的演員過來,我跟他們說一聲上一段《五行詩》,你們看了不就全明白了嗎。”姜旭本來也沒打算賣關子。
其實霍然和袁曉東還是沒太明白,但既然有這個機會不能錯過是不是?
今兒個從鳳鳴過來友情串班的是於誠和韓超,有姜旭給墊個話,還真答應就使《五行詩》了。
霍然和袁曉東不知道自己這是撿了個大便宜,但他們知道以後得了空有個要去的地方叫鳳鳴了。倆人一邊笑得揉臉緩解肌肉痠疼,一邊品著杯子裡的酒,叫這個名兒真合適。
節目完了,兩個人也打算撤退,他們畢竟不是能玩兒到後半夜的主兒,臨走倒是真沒忘了打包糖葫蘆。
出了酒吧們,霍然把糖葫蘆塞給袁曉東,摸著兜裡要是去開車了,袁曉東等著,突然憑本能覺得有那麼一道視線在盯著他。
但神經質的四處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剛好霍然把車開過來,就看袁曉東四處張望呢,開了車門,“嘛呢?看見熟人了?”
“不是。”袁曉東上車,大概就是自己最近精神緊張了。
☆、038
車裡霍然開了暖風,袁曉東又給按上了。
霍然納悶:“你不冷啊?”
“我冷不了多少,可它們怕熱!”袁曉東一舉手裡的糖葫蘆。
“嗨,吃唄,順便餵我。”霍然從後視鏡裡衝著袁曉東擠眉弄眼。
“你重點是後半句吧?”袁曉東撕了糯米紙,把糖葫蘆杵到霍然鼻子底下。
……
這一晚上也算是調整了狀態,上班自然還是得接茬兒的找線索抓人。
要說分屍案這邊,還真有了突破性進展,居然有個受害人跑了出來。
人是已經嚇壞了,只說自己把壞人打死了。
稍微穩定下來之後,才知道這個受害人因為平時愛看小說,也不知道怎麼就記住了遇到這樣的人得順著他,千萬別刺激他,所以她雖然看著其他女人被殺還是表現出了相當的順從,以至於兇手對她放鬆了警惕。不但一直沒殺她,還把禁錮她的鐵鏈變成了粗繩子。能跑出來是因為兇手有個習慣,準備作案之前都會喝很多酒,把自己灌醉,醒了就向變了一個人一樣。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顧不得手腕都被磨爛了,磨斷了繩子,然後抄起身邊的木棒砸在兇手頭上,一個本來就爛醉如泥的人幾乎沒什麼反抗就趴下了。受害人以為自己殺了人,又怕這變態沒死隨時會醒過來,一路瘋跑到了有人的地方報了警。
憑藉受害人提供的情況,知道必須馬上進行抓捕。一個渾身是傷幾近崩潰的女人不至於要了那變態的命,更多的還是因為他醉著,所以時間緊迫,不然他醒過來很可能會更瘋狂的作案。
緊急出動,除了霍然他們原本跟進的一組人,還調派了狙擊手和警犬,這次抓捕絕不能有閃失。
目標地點是個廢棄的庫房,狙擊手到位之後,霍然他們一小隊人翻進去貼著牆根兒移動。
在辦公室裡的袁曉東莫名的覺得心裡不踏實,怕霍然出點兒什麼事兒又不敢給他打電話,萬一分了他的神呢。
霍然他們是無暇分心的,可摸到了門口,卻聽見裡頭傳來呼嚕聲,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只不過當他們進到屋裡控制了嫌疑人之後,就沒有一丁點兒笑的心情了,就算能忽略嗆人的血腥味,也無法忽略靠牆根兒擺著的幾個開始腐爛的人頭。
這麼一個惡性案件,抓人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