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從桑雅羽的唇中輕輕逸出,聽在楚晉懷耳裡,無疑是對他提出熱情的邀約,摩挲著桑雅羽柔韌腰側的手毫不遲疑的移向只屬於男性的勃發部位。
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令他下身的脹痛隱隱漲大,在那溫厚的掌心裡就像點了一把火,燒得桑雅羽心癢難耐。
桑雅羽是個正常又年輕的男子,被這麼一挑逗,怎麼可能會沒反應,再說,他很久沒發洩了。
所以桑雅羽被這種只要是男人就難以抗拒的愛撫弄得渾身發燙,一心只想要宣洩體內過多的慾望,早早就忘了對他做這種事的是個跟他一樣性別的人。
貪婪的吸著楚晉懷身上的陽剛氣息,那帶著淡淡馬鞭草薄荷沐浴香,使桑雅羽意亂情迷。
不斷在桑雅羽身上點火的唇,一路沿著很少長出鬍子的光潔下巴直至那早已泛著薄紅的頸項落下無數個吻,直到那足以將他焚燒殆盡的唇落在他胸前那櫻色般的茱萸上時,桑雅羽的身子敏感的顫動著。
楚晉懷毫不猶豫的深深含住那不斷誘惑他的小小突起,且輕舔咬弄著,而他的手指則是在桑雅羽另一個尖端不斷的揉弄愛撫。
溼滑的舌尖不停來回交替逗弄著胸前那兩顆小果實,直到它們因興奮而充血挺立,楚晉懷還不忘給予仍握在他手中的灼熱慾望適時的套弄,一種快樂又無法形容的感覺正從桑雅羽的下身逐漸蔓延開來。
感到身下一股異常的興奮,他難受的喘著氣,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扭動起來。
桑雅羽的呼吸加快,全身更是酥麻無力的只能發出濃濁的喘息聲,泛滿水霧的雙眼微紅,飽滿的雙唇溢發紅豔誘人,只能不斷的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突如其來的舒爽感覺有如電流一般穿過他的全身,一種不知是甜蜜還是快樂的感覺幾乎要衝破他的心口。
釋放了積存在體內已久的慾望,桑雅羽一臉得到滿足的癱在床上喘息著。
直到赤裸的身體感到一絲涼意時,桑雅羽這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完美的肌理線條中,蘊藏了無堅不摧的力量,結實的小腹找不到一點贅肉,下方那蓄勢待發的慾望,看起來像一頭猛獸,正虎視眈眈的逼近他。
桑雅羽急忙移開視線,往上一瞧,楚晉懷那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輝的雙眼正對上他,那散發出強烈欲求的目光讓桑雅羽渾身一顫,額上更是沁出細細的汗水。
「楚、楚晉懷,你、你……想幹嘛?」面對楚晉懷閃爍著詭譎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色的慾火,桑雅羽說話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你說呢,別忘了,剛剛可是我讓你得到滿足。」楚晉懷邪佞的揚起沾了對方體液的手,那濃稠的白蜜順著他修長的指間滑落在結實的手臂內側。
楚晉懷側過頭,伸舌舔去手臂上的體液,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綻放著狂野的慾望,如此煽情的淫糜畫面,令桑雅羽體內的血氣往上直衝。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面不改色的舔著他的那……那個東西!這種事,不是隻有情人間才做得出來嗎,可是他和楚晉懷並非情人,為什麼他願意這麼做?
是那個宮輕帆無法滿足他,還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開、開什麼玩笑,就算楚晉懷的身材多好、多麼誘人,剛剛也確實讓他無比舒暢,但這也不表示他桑雅羽願意奉獻出小菊花供人使用,還是說,這個楚晉懷把他當成了宮輕帆的替身,就近使用嗎?
越想越生氣,心也莫名陣陣揪痛著,他不是誰的替身,他要的,是一個可以真正愛他的人碰他。
眼看楚晉懷越來越逼近自己,桑雅羽整個身體益發僵硬了起來,胸口燃起的怒火也越燒越旺。
「就算是如此,你也沒資格強迫我替你做這種事,我說過,我對男人沒性趣,更不會去碰任何男人的那個部位,你真要是受不了,去找你的宮輕帆快活去。」桑雅羽對著楚晉懷大吼,甚至抓起手邊的枕頭,嚴陣以待。
沒料到桑雅羽的反應會這麼激烈,憤怒的眼裡竟含著淚水,楚晉懷不禁愣了一下,心忖他只是開個小玩笑,對方需要這麼生氣嗎?
他怎麼忘了,這個桑雅羽是禁不起人家開他玩笑的。
看著桑雅羽氣得全身發抖,抿緊的唇更是慘白,那副模樣任誰看了也沒那個性致了,楚晉懷不禁一嘆,往後退了開去,彎身拾起地上的羽被,隨手拋向桑雅羽。
「放心,你是公司重要的客人,我是不可能會對你動手的,再說,我愛的人是輕帆,我沒這麼飢不擇食。」言迄,楚晉懷旋即轉身走出房間。
然而,呆坐在床上的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