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邊說,“我剛好洗完,你今天來得蠻早。”
等了一會發現沒人回答自己,季落聲才抬頭一看。季落聲瞬間睜大了眼睛,“你們……”透過澡堂裡的水霧看清了來人,穿著隔壁軍事基地的軍裝,季落聲微微卸下了一點防備,但仍然疑惑地看著他們。
“小兄弟,你們這的設施不錯啊,還有熱水。”帶頭說話的是一個小眼睛的男人。
季落聲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毛巾準備出去,“你們用吧。”他好像聽社長說過,這塊地方是從軍事基地買過來的,其實這批軍人才是這裡的地頭蛇。
“別啊,多有緣啊,在這裡見面,一起洗吧。”一前一後的兩人一字排開,擋住了季落聲離開的路線。
季落聲皺了皺眉頭,“我已經洗完了。”
另外一個大塊頭等不及了,虎聲虎氣地說道,“都挑這麼明白了,還裝什麼不懂?你們當明星的以後還不是要屁顛屁顛地爬上金主的床,哥哥們先給你打個底子。”
季落聲徹底弄明白這兩人想幹什麼了,連忙向後退,“這……這是犯法的。”
季落聲臉上那個害怕的表情,有點哆嗦的小嘴,的確可以激起別人虐待的慾望,兩人啥也不顧了,朝著他步步緊逼,“是——當然是犯法的了,爽完之後去告老子啊。”
季落聲這才知道自己的愚蠢,一個大男人難道會把自己被人那個的事情告訴別人嗎?
兩人餓太久了,直接上來架住季落聲。透過這一個月的訓練,季落聲的力氣也不小,但始終敵不過天天訓練計程車兵。
那兩個人原本看著季落聲長得白淨,沒有防備,在季落聲的抵抗中捱了幾拳。滿臉橫肉計程車兵火了,大手一揮,給了季落聲一巴掌,嘴上罵罵咧咧地讓他識相點。
那人用的是手掌突起的那處,結結實實地讓季落聲眼冒金花,隨後鮮血的滋味在嘴角蔓延。
季落聲被人架在了水池上,雙手被人固定在了頭頂,另一個人解著褲頭的皮帶來綁他的手。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剛剛訓練了那麼久,全身都是痠痛的。
他知道接下來面對自己的是什麼。程楓哄他的時候知道他性子慢熱,會按著他的步驟來,一般都是牽手啊什麼的,偶爾有幾次程楓吻得情深,扶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沙發上,手也摸進了季落聲光滑的身子。他明顯感覺到程楓的欲|望,只是每次他都沒有給程楓任何表示“歡迎”的暗示,程楓一直沒有接著做下一步。
季落聲不死心地繼續掙扎著,他不可能走到哪裡都這麼倒黴,什麼晦氣的事情都被自己遇上。他奮力地蹬著腿,試圖去甩開那個抓著自己雙手的高大男人。
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則催促著他的同伴,“快點架住他的腿,直接把褲子扒了算了!”
老鼠眼的男人一聽,立馬點頭照做,抓住季落聲亂踢的腿,一手痛擊他的腳關節內側,痛得季落聲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都彷彿麻木了,他看見那個男人擠到他的兩腿間,開始扒自己的褲頭。
季落聲有點絕望地閉上眼睛,牙齒咬住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他的樣子卻極大地刺激了抓著他雙手的男人的虐待欲,笑呵呵地想來掰開他的嘴巴,看看他的小舌頭。
季落聲突然覺得手上的力道一鬆,他迷糊之間看著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被抓住了後衣領,隨後被人一拳打去了牆角。
“靠,你臉什麼做的?揍得老子手都痛了。”
季落聲聽到了靳洋那拽不拉幾的小痞子語調,那一刻,他一直聽不慣的粗俗居然給了他一種力量和勇氣,自己活成這樣,還算不算男人!?手得到解放,季落聲馬上連推帶踢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開啟,奮力從水池上跳下來。剛剛被痛擊的左腿關節一落地,就猛地疼起來,季落聲扶住牆面,不讓自己狼狽地摔倒。
那兩個士兵看見靳洋和季落聲站在一起,一個長得精緻得彷彿不真實,一個又是青澀生嫩的樣子,看著讓兩人根本沒想到“威脅”二字。兩人都活動了一下手關節,作出了搏擊的準備姿勢。
橫肉男更是摸了摸剛剛被靳洋打過的地方,帶著變態的笑容說,“一下子來了兩,爺我不用等下一輪了。”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舉到了眼前。
“喂……”靳洋側了側頭,低眉看了眼滿臉憤懣和怒氣的季落聲,這小子怎麼連這個時候也一臉欠虐的小樣。
“什麼?”季落聲有點緊張地問。自己從來沒有打過架,但是靳洋的樣子看起來很有經驗,不知道是不是要佈置任務給自己?是背對背戰鬥,還是1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