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洋笑道,“是的,似乎造成了許多誤會。確實在表演的過程中我也出現了一些輕微的分裂症,不過那是在表演的過程中,電影殺青之後我已經從那個角色中脫離了出來,也沒有再進行減肥,現在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很健康。我的好友Lorraine曾經催促我去解釋一下,不過我倒是無所謂,裡恩那個老油條則說這是個炒作的好機會。老傢伙拿我的清白來炒作,說實話知道之後我對他的虛榮很不屑……別吃驚,劇組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人會把年齡和資歷時常掛在嘴邊。”
問題3,“很多人說你工作起來就是‘不瘋魔不成活’,這是一句中國的古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拿來形容你呢?”
“它想表達的意思就是一個人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甚至忘去了自我。好比說中國許多花旦的表演者其實是男性,但他們可以在表演的過程中把自己完完全全想象成女性。大概是有人覺得我入戲太深了吧。”靳洋狡黠一笑,“不過我只是為了彌補我自身的演技不足。”
“你太謙虛了,我覺得能被裡恩看中,你的演技很好。”
靳洋眨了眨眼睛,“我和裡恩都等著你說這一句話,親愛的。”
問題4,“你在其它的工作中也會完全投入嗎?也這麼不在意別人的評論?”
“大概吧,我總是過了很久之後才從別人口中聽說媒體對我的抨擊,不過做都已經做了,站出來再說些什麼只覺得太矯情,我已經沒有把自己當成藝人,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能得到大家持續的關注,這也是一種榮幸吧。”
“你對於那套寫真集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呢?這套寫真集似乎讓人更加肯定了你是同性戀。”
靳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當時我的導師佈置的主題是‘秘密’,那套寫真集完全是在這個主題下的作品。我認為人最美麗的秘密就是人體的秘密,當時又請不起模特,我就用了自己。對於同□拿這個做桌布……他們只是認同了我的作品而已,欣賞美的權利不能因為性向而受到什麼約束和質疑。關於同性戀的話題,我想把它放大到‘戀’這個範圍。我找到了喜歡的人,會和大家一起分享的,如果到時候大家還那麼想知道的話。”
Lorraine指著電視中朝攝像機眨眼睛的人,“假死了!我要嘔了!Killer快點拿個塑膠袋給我!”
Lorraine的另一半沒有理他,繼續在廚房準備晚餐。
靳洋拍了一下Lorraine的頭,“嫉妒就直說,Killer不會嫌棄你的。”
Lorraine看著靳洋打包好的行李,正色說道,“喂,你真的不陪裡恩去參加戛納電影節嗎?那個老傢伙會寂寞死的。而且,這次很有可能會獲獎哦。”
靳洋沒有走過“金獅獎”的紅地毯,這次又要缺席戛納獎的紅地毯。
“你真是個奇葩……”
靳洋檢查了一下口袋裡的護照和機票,“好啦,老友,來抱一個,謝謝你一直不斷增加我的緋聞和關注度。”
Lorraine很溫順地靠過來,拍了拍靳洋的背,“再見,替我向你剛出生的外甥送一個香吻。”
靳洋說,“我會的。”
他背起了揹包,轉頭出去。
坐在紐約的黃色計程車車上,他看了一眼這個他瘋魔了四年的城市,是時候告別了。
只是靳洋沒想到,讓他回國的是李牧和Lily兒子出生的訊息,真正迎接他的卻截然相反。
作者有話要說:額……其實比起寫如何如何演戲,我更喜歡寫我構思的劇本……好啦,靳洋迴歸了~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靳洋到達閔川的時候是白天,坐了差不多十三個小時的飛機,連腳都麻了。中途在日本的成田機場轉了一次機,轉機的時候被幾個日本的影迷認了出來,用奇奇怪怪的日式英語拉著他講了一大堆,最後讓靳洋站在中間和她們合影留戀。
他對於這種生活並不陌生,依舊擺出招牌的微笑。
為了避免這種狀況再發生,靳洋出站的時候帶上了蛤蟆鏡,幾乎遮住了半邊臉。可是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高亢的聲音大聲呼喊自己的名字,“靳洋!靳洋!我在這裡!看這邊!”
靳洋抬眼看到了那個在原地蹦得老高的人——安野這幾年收斂了很多,靳洋見到他的時候他再也沒有那種誇張的造型,雖然沒有繼續玩樂隊,但和Lily、李牧一直保持著聯絡。
安野大學畢業三年了,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