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和學習的機會。這次就有當年受到靳洋資助的幾位非洲少年,來到中國訪問學習。
這種訪問學習一定程度上有傳教和推廣組織的深層次含義。
當年靳洋出資的時候還是不出名的小攝影師,組織的領導沒有料想到幾年之後,靳洋就鳳凰涅盤一般地成為了國際影帝。在季落聲的積極推動下,他們打算來中國辦一次宣講會。
負責這次宣講會的也是組織裡的志願者,這位爽朗的美國女大學生完全沒想到靳洋在中國有這麼大的影響力,現場的佈置很是粗糙,美國人也一貫神經大條。
跟著季落聲一起來的小助理瞥見著簡直有些簡陋的會場,小聲說了句,“會不會太簡陋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故可怎麼辦?”
季落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事。”轉頭對那個美方代表,用英文誇讚了一句。
他當年在紐約也是有惡補過英語的,這種客套話自己還是可以應付得來。
小助理在原地愣了愣,第一次見季落聲露出這樣的笑容——竟然稍稍沾上了靳洋的氣息——自信,甚至略微有些囂張。
這一天,宣講會如期舉行。
許多影迷都收到訊息,早早地圍堵在這家酒店的門口。
載著靳洋的保姆車到了,靳洋透過車窗看到了門口的景象,不滿地皺了皺眉,“怎麼這麼多人?”這場活動跟他的演藝事業完全無關,他不喜歡這樣的聚會都會商業化了。
季落聲在一旁順毛,“照你的行事風格做事就好了,不用管他們。”
由於事先的保安措施沒有做好,靳洋一出場幾乎引發了混亂。
記者手上的長槍短炮對著臺上猛拍,那幾個非洲的小孩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幾個小女孩嚇得連忙用手去捂自己的眼睛。他們並不知道鏡頭拍的其實是靳洋,在這群黃種人中他們黝黑的面板顯得是如此怪異,他們覺得自己被當成了怪物。
這群記者完全沒有體會到那幾個小孩的心情,一個勁地對著靳洋狂拍,甚至試圖衝破那幾個保安的阻擋,衝到靳洋跟前去。一邊拍,他們還一邊打著嗓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