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肩膀上中了一槍。血流在地上,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詭異。我不是個善心的人,也不愛多管閒事,放到平時我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可是今天情況特殊,我需要做點什麼,來排遣心中的不舒服。
我走上前拉起了他,讓他退後,並奪過他手中的槍,和追殺他的人打鬥了一番。
在莫家訓練時,槍法訓練也必不可少。尤其是我的外公,他刻意要求我們必須精於此道。他是�頌玫拇詞既耍�蛭��揮幸桓齠�右桓讎����佑植徽��牟豢轄嶧椋��鴕�笏�吶����疑�桓黽壇腥耍�輝缸約捍蚱聰碌氖亂德淙腖�聳種小R艙�蛭�鞝宋業耐�昝簧偈芩�牡鶻獺�
受了傷的老人提醒我槍中只有四發子彈。我打中了第一個露頭的人,奪了他的槍,和其他幾人玩了起來。我敢說我的槍法、身手絕對是一流的。沒有人有我這樣的天賦,即使是極為聰明的小北也沒法在這方面和我媲美。
我似乎天生就屬於黑夜,潛伏在某一個地方只為伺機而動。
我融於夜色中打退了好幾個前來找事的人。這是我第一次實戰,即使是第一次,我也沒有一絲緊張。我很相信自己的身手,當槍被我握到手裡時,我能感到自己心中的煩躁正加倍的上升著,有股熱流湧遍全身,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倒在腳下,我的興致感慢慢退卻了。
我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在這裡用槍,是因為我知道黑道爭奪地盤,發生槍戰在所難免,政府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並不會為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後來老人的救援到了,那群人也完全被打退了。
那個老人在旁邊觀看了全程的戰鬥,他一臉驚奇的望著我,問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