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
打聽許久;事情就像進入到了死衚衕;直到有一天,何雨給封煬遞送信件時,封煬在裡面找到了一封英文手籤的信。
本來只當常規信件處理的封煬在看到內容之後卻在意起來。
信件的開頭直接稱呼的是封先生,按照信件內容來看,這個來信人似乎就是賽斯多年前遇到的那個失聰的東方女孩兒。
封煬朝下看去,落款處空著,並沒有來信人的名字。
轉回頭細讀內容,封煬越看越是驚奇。信中人提及了作物快速生長的神秘處所,封煬猜測應該就是與肖曉空間一樣的東西。前篇大量敘述了空間的作用,似乎是想要取信於收信人。封煬仔細對比,肖曉的空間中自備的是醫書,而來信人的空間中則是各種雕具,這似乎都是適應他們的職業的。肖曉長大後做了中醫,而來信人則是一名雕刻家。
封煬逐字逐句看下來,在大段的敘述過後,一句話讓封煬的心瞬間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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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木抱了吱吱來陪肖曉,順便說了些他們店鋪的進展,吱吱一見肖曉便十分親熱,打著圈的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甚至從林木木的揹包裡掏出一顆栗子來放進肖曉手裡,拱著身體往肖曉身上蹭。
見這情形,林木木卻是有些吃味了,哼聲道:“算起來,它在你身邊只兩天,在我那裡卻有一週多了,怎麼就不見這小東西這麼巴結巴結我。”
肖曉抱著吱吱也是不撒手,手就沒離開過吱吱的大尾巴,看起來也是摸得十分舒爽。他一臉嘚瑟的道:“先認識我,自然我是主人了。”
敲門聲響起,賽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但也只是意思意思的說了一句,他專門挑著封煬不在的時間來的,想著反正說了肖曉也是聽不見的,於是自己推了門便進來了。
“甜心,今天還好嗎?”
賽斯怪里怪氣的腔調配著這個臺詞簡直讓人難受到了極點。肖曉聽不見,但是見得林木木的樣子也知道是有人來了,而且大概猜得到是誰的。
“誰這麼噁心。”林木木頗為嫌棄的說,“肖曉,你別是揹著封煬勾搭上了誰,光憑這聲音你要是敢找這麼個人我都得罵死你。”
“說什麼呢。”肖曉話音落,賽斯便已經進來了。
林木木見是個老外還穿著醫生的大白褂,也想到了這可能是所謂專家組的一員了。只不過看到人還是和沒看到的時候一樣讓人討厭,區別只在於從聲音上升到了立體人物。
“甜心兒~”賽斯的聲音九轉十八彎還沒拐完,就瞧見了坐在床邊凳子上的林木木,發出一聲標誌性的“哇唔”聲之後繼續道:“又來一個甜心~”
肖曉把吱吱藏在了被子下面,吱吱也頗為配合的不動作。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的。豈知賽斯是個眼尖的,瞧見了白色被面上吱吱亂竄時留下的紅色毛髮,其實只有細細的幾根而已。
“看來不止兩個甜心呢。”賽斯說著,想伸手拽肖曉的被子。
“賽斯醫生。”肖曉冷下臉,“我是不介意狀告你性。騷擾病人的。”
準備發威但是沒來的及發的林木木頗為詫異的看著肖曉。這麼尖銳的肖曉十分罕見,簡直多年難得一遇。既然如此,倒不如看戲便好。
賽斯的手僵在了距離被面兩寸的地方,顫顫顫最後還是縮了回去。肖曉還蓋著被子,如果他這麼直接去扯,真的被告了那在醫學界可就無法立足了。
“甜心,我只是想看看被子底下——”
“被子底下?”肖曉靠後說道:“你這算是語言上的性。騷擾嗎?”
賽斯這次連話都不敢說了。
林木木忍不住笑了出來,總覺得性。騷擾這個詞出現在肖曉口中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而他也確實笑了。
肖曉似乎是不願意這個醫生看見吱吱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在吱吱很可愛,肖曉很蠢,這個醫生著實討厭的份上,林木木是不能繼續坐視不理了。
“這位醫生,現在不是巡房時間吧?還是說您有什麼醫囑要通知?”林木木調侃道:“最好是有,不然你到我親愛的弟弟的病房裡,而且顯然是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字在的時候到來,又說出那樣的話有那樣的舉動,我可就有權做出合理的而對你來說並不好的懷疑了。”
賽斯出師不利,只得離開,出門時又朝病床上的肖曉看了一眼,順便掃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