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師……”
“——你不喜歡被我碰嗎?”
透也聽到穗高這麼問,便點了點頭。“因為我很累,想要回家。”
透也當然不敢破壞穗高刻意選擇這個飯店的美意,說話也是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惹惱了穗高。
“我正在處罰你!你不會叫我停下來吧?”
耳畔吹拂著穗高低聲的吃笑聲,為防他掙脫逃走,穗高把透也的身體推到洗臉檯邊,使透也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穗高仍用一隻手包住透也敏感的肉棒,並且一邊揉著。
“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透也的身體開始疼癢起來,他的呼吸也亂了。
穗高何以會為這些芝麻小事,如此折磨自己?透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其實很哈我!又何必不承認?”
“……我沒有……”
穗高的手並未因為這一句話而放輕力量。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這麼愛撫你,你也沒有感覺嗎?”
“啊!”
透也已分不清楚,從他衣褲內一陣火熱溼意的龜頭,滴出來的是汗或是蜜汁?
透也用力抓著洗面臺,把身體倚靠在鏡子上。
“你已這麼膨脹了!”
“不要……啊!啊!”
穗高同時用指腹押著透也已硬挺的乳頭。被他兩隻手指又挾又捏地摩擦,透也在又疼又有快感中,滲出了熱淚。
“我只是玩弄你這裡,你就爽成這樣嗎?”
被他逼問,透也用微弱得就連穗高也聽不到的聲音回他“並不是”。
浴室的燈亮得可以把自己的痴態曝露無遺,使透也更為羞慚。
“透也,你看著鏡子!”
透也被穗高咬噬著耳朵地拼命搖著頭。
“你從一開始,就在和我作對!”
穗高的聲音,讓透也的思考力不翼而飛,事實上,順應其意更讓透也害怕。
他害怕穗高對他是否已經失望?
難道穗高都不會顧慮,萬一不小心便毀了二人之間的關係嗎?
透也覺得自己所走的是單行道。他總是處在害怕不能讓彼此的關係持續保持下去的恐懼中。
“你這麼希望被我處罰嗎?看你已溼得不像話了!真是替你感到羞恥!”
穗高一邊撫摸著透也已拉下拉鍊的內褲,一邊在他的耳鬢廝摩。誠如穗高所言,透也滴出來的精液己弄髒了他的衣物。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透也悲傷地用淚眼問他。
“——因為你不說實話。”
“我並沒有不說實話……”
穗高一向是我行我素,只為自己而活。透也很明白這一點,他也未說謊呀!
尤其是對穗高,他更願意坦誠相待。
“其實人都會說些善意的謊言,這不足為怪。同時你的身體一直很坦白,而且到最後還是會老實說出來!”
男人邊說,邊用愛撫的手忙著遊移在透也身上。
“要不就是你要發誓——以後絕不可以對我不忠,也不能騙我,可以嗎?”
穗高說話的聲音相當冷峻。
“好……我發誓……”
透也同意地點頭。
如此一來,就可以逃脫穗高的折磨了吧?
“那我就先問問你的身體,是否能守住誓言吧!”
隨著他的話,穗高又動起手來。
“……啊啊!”
經不起穗高在一層薄薄的布上的刺激,透也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
怎麼又是這樣?
透也已被穗高挑逗得失控地用指尖抓住鏡子。
在這個地方,被穗高蹂躪,使透也受到極大的衝擊。在走頭無路下,透也只能拼命用兩手抓住鏡子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並試圖推開穗高的腰。可是腰部正好碰著洗臉檯,使他感到疼痛不已。
透也明白自己遭穗高前後夾攻,仍在作困獸之鬥。
他實在不願意被穗高在違背自己的意志下踐踏,只是——他從剛才開始就不聽使喚一直抽搐的窄小屁股,就已經在貪求想接受穗高一這個事實,讓透也羞愧得無地自容。
“啊啊……請你放了我吧……”
穗高爬在他身上的手,使透也的性慾更衝動。
“你在性慾賁張的狀況下,還要我停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