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歐陽磊先離開二爺身邊一段時間,對歐陽磊和二爺都好。
這次的任務是找一個在黑市建立了一個齊幫的老大—楊勝,把他私吞了工會的貨給奪回來,前段時間工會和一些外地的人做筆交易,誰知道,楊勝收到風聲提前把那批貨給劫了去,然後就銷聲匿跡,終於讓工會的情報員找到他,原來躲在日本逍遙去了。阿七還在想著楊勝的膽子挺肥的,那麼一大批貨他竟然說吞就吞,也不怕撐死他啊,那可是一大批的海洛因啊。
兩個人坐在頭等艙,阿七看著手中的打火機在發呆。
“很漂亮的打火機……”坐在阿七身邊的歐陽磊開口了,那個打火機應該是定製的吧,銀色的長方形的打火機,寬差不多四厘米多,長也就六七厘米吧,上面刻著一條龍,看著那龍的紋路,不像是隨便地刻上去的,應該是花了不少時間刻上去的吧。
“我也這麼覺得。”阿七回過神看看打火機,這是蕭蕭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二十歲生日那天,四爺送了自己一個打火機,就是之前的那個,那個打火機也跟隨了四爺很久,四爺在自己生日那天轉交給自己,還沒來得及把這個打火機的由來告訴蕭蕭,他就離開了自己,這一場幸福來得好快,去得也好快,感覺就像是做了場夢而已……
坐在阿七和歐陽磊前面的是兩個男人,阿七對其中一個印象很深,剛上飛機找座位的時候就看見了他,那個男孩長得很漂亮,面板白得有些刺眼,清澈如水的黑眸,讓人看了忍不住多看幾眼,烏黑柔順的頭髮,很乖巧的樣子,是個學生吧,飛機才飛不到兩個小時,那位小男生開始吐個不停。
“先生,你沒事吧。”坐在男孩身邊的一個是個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身穿一身名牌西裝,關心地問他身邊一直吐的男孩。
“沒……沒事,謝謝,老毛病了。”男孩手握著衛生袋一臉歉意地說,打擾到身邊的人了吧。
“我這有藥,專治暈機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送顆給你。”戴眼鏡的男人微笑著說。
“是嗎?那太感謝了。”男孩好像抓到了救命草一樣,最怕的就是坐飛機,每次都會吐到人虛脫,吃了藥都不管用,還是照樣吐,不知道這位先生的藥有沒有作用呢,不管了,先試試吧,這麼漫長的旅途這麼吐下去又會虛脫一次。
戴眼鏡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塑膠藥盒,倒出一粒黃色的藥片遞給身邊的男孩。男孩笑著接過藥片……
後座的歐陽磊看著男孩吃下那片藥,轉過頭問阿七: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不就是藥麼?”阿七莫名其妙,歐陽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是藥沒錯,不過是媚藥……”歐陽磊小聲地告訴阿七,那種藥自己見過很多次,在公會的地盤裡就有很多人販賣這種藥,不過這種藥只有黑市才有的買,難道前面這位戴眼鏡的男人也是黑市的人?
“……媚藥?”阿七有些擔心地看向前面的那個男孩,不會是被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盯上了吧?
“恩,而且只在黑市買得到,三爺有時候也會販賣這種藥,藥性很強……”歐陽磊無奈地說,看來這個男孩是貞潔不保了。
過了兩三分鐘就見戴眼鏡的男人架起那個男孩起身,男孩好像沒有力氣了,垂著頭,嘴裡好像還在哼哼唧唧的……
“大哥,幫我看著那個戴眼鏡的……”阿七對身邊的歐陽磊說,看來還是救那小子一次算了。
“好吧,那麼塊肥肉我也不想看到那個眼鏡男把他吃了。”歐陽磊無奈地說,那男孩長得確實是美得讓人暈眩,不過自己沒興趣,誰讓阿七喜歡的是男人呢,看著阿七上他總比那個噁心的眼睛男上他要好,而且阿七長得不比男孩差。
“先生,你要帶我朋友去哪裡?”阿七走上前去攔下了眼鏡男的去路,知道你是去廁所。
“你……你朋友?”架著男孩的眼睛男突然慌張了起來,不是吧,從上飛機到現在一直以為這男孩是一個人呢,怎麼現在突然殺出了個朋友?
“不好意思,剛才我睡著了,請問我朋友怎麼了?”阿七裝著一副擔心的表情看著男孩,男孩眯著眼睛,臉上泛著紅暈,是藥物的作用吧,
“他……他剛才一直吐,所以我想……帶他洗手間洗漱一下……”中年男人有些做賊心虛地說著,如果被發現他下藥,那就完了,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問清楚他是不是一個人。
“哦,那真是麻煩你了,交給我吧。”阿七把暈暈乎乎的男孩摟進自己的懷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