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分析這些東西吧。或許,真的是我能力不夠,沒考慮到這後果。”
“是無能為力還是……”劉允說的真切,“故意為之。”
“不出一些時間,這個爛攤子的毛病就會一個一個暴露出來。賠償問題,信譽問題,補償問題,不過,都是孫董事長的事了。”
“你真是說笑了,這些事情如果真的有,當時負責的是我,肯定會被問責。”
“這就是我佩服您的地方,程董事。”劉允微微笑著,“蟄伏多年,事事都要向遠在異國的孫董事報告。所以這一切的東西,都是孫董事批准的。到時候,誰會問責你。”
劉允舒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孫董事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打拼過來的兄弟,狠狠的算計了自己。”
程董事完全收斂起了笑意和淡定。他緊緊鎖著眉頭看著劉允,他沒有想到劉允可以找到挖到這麼多訊息。可是同時讓他稍放心的事 ,劉允之前的一席話,已經表明了態度。
“好了,劉律師,我知道你的能耐,你就說,你要做什麼。”
劉允緩緩的喝了一口咖啡。
“難道你不覺得你多年等到的機會,根本不夠打擊到他嗎。你就不覺得太慢了嗎。”
“我這還有更多的東西,程董事可以慢慢看。”
悶了兩天。孫宇凡在家裡只覺得煩躁異常。
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到父親的電話了,父親回國以後,總是會打電話問問他的情況。雖然他不怎麼想搭理他,但不可否認,他願意告訴他。
今天他終於接到了電話。可是不是父親的。
他得到的訊息是,父親已經被拘留。
“你說清楚,我爸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被拘留?!”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孫宇凡把手機扔在了床上。
律師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他平靜的坐下來看著孫宇凡,說道:“有人匿名舉報董事長,從國外回來後從事一些非法的交易,與毒品有關的。”
“我爸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去屑做那種事!”
“可是人家有證據。且不說證據的真假。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經濟犯罪的證據。這些董事長似乎早有預料,所以留了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
“他回國後不久,就把自己名下的不動產大部分全部劃到你名下。以及力所能及的能給你的股份。”
“力所能及?”孫宇凡重複著這個詞,在他心中,父親很少有辦不成的事,此番忽然讓他有了無力和冰冷的感覺。
“大張旗鼓會驚動其他的人,大多是自然人股份形式。”
孫宇凡沒有說話,心中鬱結著一股氣怎麼也舒不出來,他不敢想父親為什麼這麼做。
“他這是幹嘛!自己進去了!難道還指望我給他管公司不成,他要管自己管,我才不想這麼早圈在辦公室裡,我爸他…。他…。一定會沒事的。”
律師露出一絲悲憫的神色,說道:“只怕你想管也不行了,你手中的持股恐怕不夠。程董事今日增持的股份太多,而且董事長不在,誰都會想依附這個二把手。”
“你是說程叔?程叔怎麼可能…”
律師看著有些慌亂的孫宇凡,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孫宇凡當下冷笑一聲,心中卻早已難受萬分。程叔也算是自己認識的爸爸的好兄弟了,一路過來,他對這個程叔印象是很好的。沒想到……
“而且還有一部分股權,不知道董事長劃到了誰名下,目前還不知道。好像是去國外時候劃的。因為不知道是誰,所以會不會參加董事會也不知道,如果這個人能表態是能決定形勢的,不過不出現,那也作廢了。”
孫宇凡苦笑著:“難不成是我有了什麼同父異母的弟弟之類的,我絲毫不懷疑這樣的可能。說不定還不止一個,說不定還有什麼小媽之類的人物等著我。”
“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
“因為董事長說過,你是他唯一的兒子。”
是啊,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是我唯一的父親。可是,現在自己確實最最無力為他做事的一個人,還要他事事為自己操心。
孫宇凡忽然覺得肩上就這麼多了重擔,心甘情願背上的。
孫宇凡這些天做了很多事,先是把自己的房間收拾收拾。然後把客房收拾收拾,換上了有些顏色的床褥。下次父親回來,再也不說讓他睡客房這樣的話了。
然後跟著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