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 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
張寵捧著書本,虔誠的朗誦,字字珠璣,聲聲溫潤如玉。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 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
一個卻深潛海底 ”
張寵把這首詩歌完整的讀完夏木輕輕的重複一句“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你有過這樣的愛情嗎?”
夏木自問自答“我有過”他眼角閃著淚花。
張寵合上書本,閉著雙目,他關閉了那扇通往他心靈的視窗,那扇窗究竟是什麼風景,夏木看不到。
“夏木,我把你放在這兒了”張寵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夏木熱淚盈眶。
69、
夏木有寫日記的習慣,一本一本不厭其煩的寫,臭小子這輩子也沒接觸過幾個人,真他媽不明白,都有什麼好寫的。
大一那年新生有晚自習,不能翹課,學生會同學按時查人,一旦被查到是會記大過的並且影響期末成績。那時候課程不緊作業不多,大家去上課無非就是看看閒書、聽聽音樂或者大睡一覺。
夏木則一直埋著頭趴在桌子上寫著日記,“寫什麼呢?”“日記”“給我看看”“不給”夏木欲擒故縱,他本意是希望張寵看到他的日記,他希望張寵能深入的瞭解自己,他更希望張寵透過對自己的瞭解而喜歡上自己。
“火車開往遙遠的夜
把我扔在這耀眼的世界
我尋找著你
在這條陌生的街
要一起趕往花開季節
。。。。。。
等著我吧
不會太久請扔掉
頭上的塑膠花
忘記姓名吧
我們去天涯
就這樣一去不回呀就這樣一起不會呀”
張寵輕聲的讀完這首詩用讚歎的目光問著夏木“你寫的?”“嗯”“寫的真好”“張寵。。。。。你看懂了嗎?”夏木不敢抬頭,又是短暫的沉默,張寵一邊用中性筆改著詩歌上的錯別字,一邊柔情的說“懂了,都懂”。
愛情可以激發人的勇氣,可以讓人義無反顧,可以讓人粉身碎骨,可是你就是找不到原因找不到所起之處。
大家還在自習,夏木在下課鈴聲未敲響之前衝出教室,其他人甚至覺得莫名其妙。夏木是個愛情瘋子,是愛的最早的那一個,也是愛的最深的那一個。夏木是瘋的最早的那一個,也是瘋的最深的那一個。
他跑過幾個教學樓在超市裡精挑細選一個寬寬厚厚的筆記本喝一根精美的中性筆,接著又氣喘吁吁的跑回教室。
“張寵,答應我從今天起你也寫日記,把我們倆在一起的日子都記在這裡面,有一天老了,我們還可以翻看當年”張寵眼睛裡充滿感激,他沒打壓夏木的情感只是順從著說了一句“好”
愛,是一個人的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愛情如果做不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如同斷了一根弦的吉他,即便音色再美,即便材質再上等,可終究還是無法彈出動人的曲子。
只是這些,這些愛情的心經,沒人教給過夏木,一直以來他都是一意孤行任由自己犯錯,任由著自己越陷越深。
70、
張寵是個開朗的人,加之他之前的那段演繹生涯的經歷,自然吸引不少女生的注意,隔三差五會有騷擾電話打來,時不時的也會收到一些署名或者匿名的書信。
夏木也曾收到過別人要他轉交給張寵的情書,大約有4封吧,張寵處理這些信的辦法很直接,那就是扔進垃圾桶或者索性全部撕碎。時間一久,夏木發現這些信中有一個署名叫輝的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