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皺眉:“這都過幾個兩天了?小心別拖成肺炎。”
我笑笑:“感個冒而已,至於那麼嚴重嘛,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真的不要緊嗎?”說著周璟也過來了。
“沒事兒。”我笑道,“看一個小病被你們給說的。”說著我起身摸了摸周璟的臉,這小子,整天打工面板也不見變差,“你看我和你體溫一樣,我感冒都好差不多了,現在就鼻子不通氣而已。”我就是鼻子不通氣,說話有點啞罷了,看著嚴重其實真沒什麼事了。我這樣一說,他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上了趟廁所,又在陽臺轉了一圈,覺得精神好了不少,就拉個椅子看蘇州上網,一看他居然在找房子。
“怎麼?你要搬出去?”我問。
“不是,先看看。”他說,“回來都大四了,趁早留心一下。”
“哦?”我湊上去,發現他看的不是住宅區而是那些辦公區,“怎麼看這裡的?”
“嗯。畢業之後我們打算自己創業。”
“什麼?”我一愣,隨即笑著拍他,“自己創業啊,真不錯。”
這時陸恆也走過來,胳膊架在我和蘇州身上,說:“是吧,到時你畢業也可以過去啊。”
“怎麼?你也有份?”我回頭問他。
“嗯。”他看著我說,“我們學的是廣告設計,這一行說廣就廣說窄也窄,不過我們不算是從頭開始拼,有個師兄已經做了兩年了,打算把公司轉給我們。”
我點點頭,這樣也好,現在做什麼不要人際關係不要資本?單他們幾個大學生要什麼沒什麼怎麼行?陸恆和蘇州家裡都很有錢,自己又想闖,家裡肯定要支援的。
我跟著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起身離開。在房間瞎轉悠了兩圈,到底還是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感冒這幾天,他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難道他還為那天的事兒生氣?這是要和我冷戰麼?
站了一會兒,我還是給他打了,我決定不管他說什麼我一定要把話說開,這麼窩囊著實在是窩火。
電話終於通了,我看著窗外已經開始長出嫩芽的樹靜靜等著。心裡已經想好要怎麼給他說了,我雖然脾氣很衝,但事後不是不反省的人,我覺得和他說開就好了。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不聯絡這麼長時間的。以往要不是他過來就是我過去,他一個溫柔的笑臉我幾句開玩笑的話就都好了,他寵著我我知道,我愛他我相信他也清楚。
電話一直滴滴的響著,一直響著,然後是連續的忙音。
我盯著電話很長時間才有了反應,他竟然……不接?!
轉身回到屋裡我甩手將手機扔到了床上,見陸恆扭頭看我,我看他一眼沒說話。
“怎麼了?”他問。
“沒事!”我說。
他皺皺眉,最後還是走了過來:“生病了情緒波動會大一點,要是有什麼事兒你也別忘心裡去。”
“知道了。”我推推他,“你快去看你的公司吧。”
“嘿嘿。”他笑了兩聲,“現在還不是呢。”
我瞥他一眼,瞅這孩子傻得吧~看著他挺帥氣的臉笑得一臉傻樣兒,心裡的火竟慢慢的消了很多。
“現在你有事兒嗎?”我問。
“沒,怎麼了?”
“陪我看電影吧。”我說著過去開啟電腦,將電影調出來,“一個人看沒意思,你過來陪我吧。”
他看看我,摸了摸鼻子,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了。
我翻著電腦存的電影,尋思著是看個同志電影還是看其他的,想了想,就問他:“你看不看同志片兒?”
“什麼?”他一愣。
我看著他笑:“就是講同性戀的。”
“啊?”他呆住了。
我看他一眼,轉過頭繼續往下翻:“啊什麼啊?你是不知道還是沒看過?不有人說了嗎?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話這樣說著,還是開啟了其他型別的電影。
《巴別塔》,這個影片開始看時雜亂而無趣,但越看越覺得心驚,每個故事都覺得很絕望,直到影片最後近似聖潔的結尾和顯出的一段字幕:獻給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才昭示出了影片的深意。
當初我看了幾次才看完這個片子,看完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不過陸恆卻比我沉穩很多,他一開始就看的很入神。
我跟著看了一會兒,藥效上來就覺得有些困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