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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安奕的面色冷淡,我做好心理準備等待他的下一輪鞭撻。
果不其然,凌厲的像是鞭子的藤條落在了臀腿相接處,他總是挑最難以忍受的部位下手。
作者有話要說:
☆、戴著微笑的暴君
——啪。
整個房內除了我偶爾抑制不住的□□聲,就只剩下藤條打在肉上的聲音。當臀部都被古安奕的藤條招呼到時,手臂已經開始四處搖晃。
“啊!”我悽慘的叫喊了出來,古安奕的一腳直接踹在了我不能碰觸的臀部。我倒在地上抽搐著,渾噩中聽他道:“幾年沒練習,你體力下降不少啊!”厲聲的斥責讓我驚恐。練習端槍時我可以持續幾天幾夜不動彈,而現在大部分體力都在抵抗疼痛中消耗。
“一字腿。”古安奕不再說什麼,他用猶沾著血的藤條點了點地板。
在地上掙扎著就要起來,用了將近一分鐘才堪堪起身。
“哥。”我雖然知道求饒無用,可是我真的太疼了。他安靜的凝視著我,氣氛逐漸在下降。終是怕了,便心一狠將傷痕累累的大腿貼在了地面上,疼的幾乎窒息,上半身弓著竭盡全力想要閉攏身體。
拳頭緊握,指節泛白的嚇人。
幾秒後,我再也忍受不住的要起來,被古安奕按住身體。
“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話語嘶啞,竟是帶著些許哭腔。他總是把我逼至如此,再強硬的外殼都能被他擊碎。
古安奕見我鬆口,這才道:“蘇布離和聶賢必須死,你自己定個時間解決他們。”
“不。”我脫口而出,他就算逼死我我也不會動手。一陣勁風,他一把將我撂倒在地,威脅道:“你還學不乖?”
我怕的不斷後退著,絕望的搖,“哥,你給個痛快吧。雖然我不是你親弟,但看在我當了你幾年弟弟的份上,算疼我一回,別再折磨我了。”
古安奕的臉色瞬間黑到底了,我三魂六魄嚇去了一半。
“我在折磨你?”他問這句話我頓時覺得可笑。他搭上我的命來訓練我,搭上我的命來訓誡我,他再搭上我的命逼我殺了我最在乎的人,難道在他的潛意識裡這叫疼惜我?
“你向我要痛快?”看到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他傷了我的心,還是我傷了他的心。他怒不可遏的拽起我,我疼的腿軟,踉蹌的跟在他身後出了書房。偌大的屋內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進入房內拿出一根裝有液體的針筒以及一盒藥物。
“過來。”兩個字冰冷而又殘酷。我知道他手裡的東西,針筒裡的液體是可以提高身體疼痛敏感度的,而另一盒藥物是不讓輕易陷入昏睡的莫達非尼。因為兩種藥物都如同興奮劑,用多次數有害,所以他不常這樣教訓我,這次也只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記憶猶新,那是他帶給我的無間地獄。
“請給我痛快。”我沒有過去,徑直跪了下來,烏黑的膝蓋砸在地板上也顧不得疼。
古安奕被惹火,他禁錮住我,不讓我反抗。藥物被注射進身體以及強迫吞進肚子,之後他連拉帶拽的把我丟進浴缸裡,稍微燙的水流不停的聚集,傷口被浸泡的更加疼痛。
“你敢出來試試。”
我起身的動作一滯,古安奕拿來幾包鹽全部倒進浴缸。
水被染紅,我撲騰的像是條頻死的魚,嘴裡的慘呼一聲高過一聲。手指扣在光滑的浴缸上,短小的指甲被扣斷鮮血滲出也無知覺。
“哥。”我求饒的看了他一眼,疼痛將我全部吞噬,我想要脫離這裡,也不顧古安奕的警告,可是他從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用繩子將我捆住重新按進水裡。傷口像是被無數的巨大蟲子在撕咬,咬進肉裡再咬進骨頭裡。
很多次我都想要放棄自己所堅持的,向古安奕投降。但每每想起蘇布離,就在疼痛中找到一絲安逸,於是硬抗了下去。
疼的全身發顫,期間像是聽到了一聲嘆息。
“這件事沒得商量。”古安奕暫時放過我了,他解開我的繩子,丟下浴巾就離開了。我脫力的爬了幾次都重新摔回了浴缸,最後起不了身就在地上挪動著,蹭上了臥室裡的床。
被鹽水浸泡的傷口泛白的向外微翻著,敏感藥物讓疼痛加劇,想要昏迷都成問題。古安奕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傷藥粗暴的將我按住不讓我折騰,感覺到藥物被擠壓進了傷口,無法言說的痛苦滋味。
上藥的期間,他沉著臉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