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受什麼大傷,懸吊起的心這才穩當的放了回去。
“放開他。”我示意蘇布離來我身邊。地頭龍的小弟倒是留了心眼,“你先放了我們老大。”
怎料,他話音還未落,蘇布離就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束縛,開始一腳又一腳的招呼著那個小弟。槍口又全部從我身上移到了蘇布離身上,他才不管周圍的槍是否對準他,“我不反抗你們就當老子是吃軟飯的。”一腳狠過一腳,只聽到那個小弟痛苦的□□聲和骨頭斷裂的聲音。
懂得忍耐,懂得儲存體力等到最佳時機爆發,蘇布離跟深淵島上我的很像。
“多謝款待。”蘇布離滿足了,收回腳朝我走來,地上的人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我突然很慶幸他沒有把那陰狠的腳功實施在我身上,否則饒是我受過刑訊訓練怕也吃不消。“綁架”著地頭龍,我們一步步移動到門口,整個氣氛劍拔弩張。
我環視了下週圍,嘴附在地頭龍的耳邊,柔和的聲音裡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氣,“我是夜鷹,你最不該招惹上的人。”說完,來不及看地頭龍的表情,拉著蘇布離就轉向了一旁的巷子裡。
背後不斷傳來著急嘈雜的叫喊聲,“叫救護車。”
“老大,老大你不會有事的。”我在放手的那瞬間給了地頭龍致命的一刀。路上放開了蘇布離的手,兩個人瘋了一般的狂跑起來,直到蘇布離氣喘吁吁跑不動而停了下來,相視一眼,愉悅的大笑起來。
“小溪流好樣的。”蘇布離讚歎的拍了下我的後背,這個動作使得我們都愣住了。三年前,他叫我小溪流,我們跟別人打架鬥毆飆車無所不幹,成為莫逆之交,那時的他還是個不懂世事的叛逆少年。
“我早該意識到的。”蘇布離苦笑一下,“有哪個十七歲少年會如你這般無所不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