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我是個軟蛋,我希望你來責怪我以減輕我心裡對你的內疚。可惡。”我一把掀翻一旁的椅子,真的要崩潰了,操蛋的生活。魅狐終於再也笑不出了,眼淚從眼眶裡不斷的溢位,他一拳打在我臉上,道:“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我頭被他打的一偏,嘴裡又開始嚐到了腥味。
“為什麼要遇到他,更為什麼要愛上他。他憑什麼搶走你,代替原本屬於我的位置。我真的很恨,恨他,恨你,更恨我自己這麼不爭氣的愛了你二十幾年。當知道你愛上別人後,還依舊犯賤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他找到了宣洩情緒的出口,壓抑這麼久終究是忍不住了。一個大男人嚎啕大哭的跟個小孩一樣,形象面子全部都丟棄掉了。“我剛進蒼家時要忍受你父親的刁難和苛責,現在又要忍受你外公的戲弄,我寄人籬下成為童養媳一樣的人,堂堂一介男兒不要臉的倒貼了十幾年,聽著部下們私底裡對我的流言蜚語,你又何曾知道我心裡到底有多苦,如果不是愛著你,我根本就不必受這些罪。而你只知道蘇布離哪裡受傷了,哪裡有困難了,心心念唸的全都是他。”
看著瘋了一樣的魅狐我心如刀割,一把抱住他,止不住的道著歉:“別為我做到這種地步,我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
他的淚浸溼我肩膀上的衣服,整個人顯得崩潰。十幾分鍾後,他逐漸的冷靜下來,玩笑道:“你是不是有抖M傾向?”我眼瞪得一圓,連忙搖頭,“我如果再強勢點,以你這麼強的責任感和負罪感,夾在兩個性格都強勢以及你對雙方都有愧疚的人中間,要是沒有任何一方退讓的話,你大概會瘋掉的。”
他說的另一方是蘇布離吧,被他這麼一說我真慶幸他的性格比蘇布離好太多了。
“我知道你暫時忘不掉他,所以我不勉強你。你今天已經很累了,去休息吧。”他起身去收拾桌上的飯菜。我快速的洗完澡倒在床上就入睡了,夢中蘇布離和魅狐一左一右的用力拉著我的手,而我受不住力直接從中間被撕裂開,拉成了兩半。
驚醒後出了一身的冷汗,魅狐還在旁邊熟睡,深淵島的第二天。
訓練,吃飯,睡覺。我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只不過教導換成了老頭,老頭下手比教導下手還要黑,每天傷口都在不斷的疊加疊加,藥塗了一瓶又一瓶,這種高頻率高強度的訓練費勁了我所有的力氣,就連思緒轉彎的空隙都沒有。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一天一眨眼就過去了,估算著過了半年個月左右,古安奕來了。他身穿著西裝,臉上跟以前一樣帶著虛偽的笑容,遠遠望去是個既帥又陽光的美男子,為他傾倒的女人和男人應該不少。
他來的時候,我還揹著負重在大太陽底下流汗訓練著,老頭則悠哉的喝著魅狐給他泡的茶,時不時的說上一兩句風涼話煽動我對他的怒氣和不滿,於是在他又一句挑剔我動作慢時,我果斷用行動告訴他,我很生氣。
我連負重都不解開,直接攻擊老頭,“啪”的一聲打掉他手裡的茶杯,惡狠狠的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就在我奇怪今天老頭的茶杯怎麼這麼容易被打掉時,我看到了老頭那副幸災樂禍你慘了的表情。
“半個月不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古安奕“溫煦”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渾身僵硬起來,轉個頭似乎都能聽見咔嚓咔嚓的骨頭聲,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每走一步,我心臟就加速一倍,等他到我跟前時,我的心臟幾乎要跳了出來。我恐懼古安奕,從小到大一直髮自內心的恐懼著。
才見面,我這句哥還沒說完,就被他帶風的一腳踹跪了。膝蓋生生的磕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彎下腰撿起幾塊茶杯的碎片,命令的對我道:“張嘴。”我咬了下唇,不敢違抗的張開了嘴。
碎片被強硬的塞進了嘴裡,割破了嘴內的面板,感覺到液體在嘴裡滑動著。古安奕這才不理我,對老頭喊了聲外公,並道:“您還說我寵他,他這麼放肆要是換做當初的我,您早就把電球放我嘴裡了。真不公平。”
老頭大笑著,很是寵溺的道:“還記仇啊。跟弟弟吃什麼醋。”
古安奕也笑著,這個笑容很純粹沒有複雜的心機。他瞥了一眼我,我趕緊低下頭看著地面,“起來。”
古安奕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我真的很難得,不得不讓我懷疑他心裡打著什麼小算盤。見我沒有動作,他更是嚴厲道:“怎麼?跪著舒服?”我搖了下頭,趕緊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無法選擇的傀儡
我並不知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