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我一定會活颳了你的皮。”
老頭眼裡的鋒芒乍現,他是認真的。
我苦笑道:“我不會恨他更不會傷他,這條命都是他給的,他隨時都可以取走。”老頭怔怔的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真是造孽啊,要不是上一輩的變故,你們兄弟倆何至於如此。”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人的一生不可能倒退,說這些又有何意義,只能徒增傷感而已。我沒有接話,跟魅狐回了房間。他將我輕輕的放在床上,便去拿來了傷藥,一雙手抖個不停。
“我沒事。”大概冷汗流的太多,嘴裡乾燥的幾乎能冒煙了。伸出手擦了擦他臉頰上的淚痕,“你一天為我哭那麼多次,不累嗎?我現在可沒有多餘的精力安慰你。”
魅狐搖了搖頭,我放下手,雙眼一閉直接昏睡過去。
兩年後。
“抱,抱。”一歲半的小孩搖搖晃晃的衝我伸出粉嫩的雙臂,圓嘟嘟的臉上睜著又大又亮的雙眼看著我。我蹲下身體小心翼翼的將他抱起來,笑道:“溪兒今天有沒有乖乖?”小孩咧著嘴笑起來,“乖,溪兒乖。”
他叫蒼墨溪,我和魅狐的兒子。自從兩年前古安奕離開深淵島後,我和魅狐就開始了與世隔絕的生活,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偶爾會和其他學員們說會話。蘇離則經常來我們家做客,一來二往的就相當熟了,我們也把他當作親弟弟一樣對待。
“老哥,我回來了。”蘇離從我身後躥了出來,把溪兒嚇一跳。溪兒見來者是蘇離,相當興奮的扭動著小身軀,朝蘇離前傾著身體,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