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婚禮就去婚禮叫個毛線的男伴,還有那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帶伴總不見得還流行三人行吧?
溫寅見杜梨知還是虎著臉,貼心的解答了對方心裡最大的疙瘩,“你大嫂學的是音樂理論,和戚憬然之前工作也有過合作,所以他也受了邀請。而我是在酒店外碰上他的,就順便坐在一起了。”末了還補了一句,“至於其他時間,我們不聯絡。”
哼,還真巧。
溫寅忍不住笑著摸了摸杜梨知的臉,杜梨知的白眼在他現在看來說不出的可愛,“你以後還有什麼心結就直接問我,憋著不難受啊?”
“難受!膈應的我差點吐了,吐你碗裡。”杜梨知拍開他的手,伸長脖子做了個欲嘔的動作。
溫寅只是笑笑的看著他。
不過說要自食其力之人連帶中飯、晚飯和宵夜都是在隔壁蹭的,然而被蹭的人似乎毫無意見,也無點破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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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內,成驕把一個資料夾遞給溫寅。
“看完了,很值得商榷。”
溫寅道,“就等你這句話。”
成驕道,“那你什麼時候和他提?”
溫寅卻搖頭,“我現在不能提。”
“什麼意思?連你都請不來,這尊大神還有誰敢請啊?”
溫寅道,“你親自去請。”
成驕:“……”
溫寅姿態淡定,好似並不甚在意一般,“你要覺得值得你就去,你要覺得不值得,這事就拉倒。”
成驕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就笑了,“好,只怪我這次沒留意,一不小心就著了你的道了。”
溫寅說,“你不想著這個道,也沒人逼你。”
成驕搖頭,“阿寅啊,我現在真弄不准你和杜梨知混一起究竟是好還是壞了,我原來還擔心那個傢伙太會給你來事,現在我還真怕你為了那傢伙出手沒個輕重啊。”
溫寅悠然以對,“放心,我知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