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驕鐵打的關係,馮驍每每見到他也都要意思意思的客套一番。杜梨知見馮驍看著溫寅似是不信,為了讓事實勝於雄辯,杜梨知掏出卡來遞給溫寅,又對著外面的酒店努了努嘴,“你先去訂房吧。”
溫寅對上杜梨知的眼睛,瞭然地笑笑,接過道,“那好,我等你。”
杜梨知滿意的看著溫寅離開,這才回頭對著馮驍豎了豎中指,“我再說最後一次,別再讓我聽見你這種性騷擾的話,要不然小爺見一次打一次,絕不留情。”說完,戴上墨鏡插著口袋走遠了。
馮驍一路目送著杜梨知出餐廳,過馬路,最後消失在對面的酒店門內,眼神由陰鷙漸漸變得沉黯。
與此同時,另一雙眼睛也早早地就盯著此處,他看著溫寅和杜梨知對桌而坐,然後調笑著吃牛排,又看著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到情侶酒店,便扔下手裡的刀叉再也坐不住了。
“杜哥,怎麼了?”桌對面的少婦問,丈夫從剛才起就心不在焉的?
杜盟回神,捏在手裡的手機終究還是放了回去,眉頭緊皺著起身道,“這裡的東西不怎麼樣,以後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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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寅訂了房便在大廳轉角處等著杜梨知,兩人一起上了電梯,來到最頂層的情侶套房。杜梨知在房間裡繞了一圈後有些失望道,“除了玫瑰花就是香檳,沒意思,這樣叫絕頂?廣告果然是騙人的。”
溫寅忽然捻起一小塊冰塊放進了嘴巴里,杜梨知見他動作正覺奇怪對方就託著他的頭吻了過來,最先觸到的是溫熱的唇,再是滾燙的舌,一個翻卷後又是一陣冰冷迎上來,杜梨知忍不住被凍的一個激靈,想要躲開卻被禁錮的無法脫身,只能悶頭感受著那一時熱一時冷的體驗,口腔被交替刺激的幾乎麻木,待溫寅放開他,杜梨知有好幾秒還張著亮晶晶的嘴闔不起來。
溫寅拿拇指抹了下嘴角的津液,又去給杜梨知擦了,笑道,“東西是不怎麼樣,就看你想怎麼用了。”
杜梨知呆呆地看著溫寅,片刻才猛地跳起來道,“你小子知道的花樣還不少啊?哪兒學來的?”
溫寅放軟了力氣,任杜梨知推倒在床上,抱著他道,“自學成才,火候還不夠,所以才要你陪著練練。”
“放你的屁!”杜梨知趴在溫寅身上罵他,“就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敢拿到小爺面前來顯,總有一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道行高深。”杜梨知習慣性的在嘴上逞能,總是忘了他幾乎已經沒這發揮的機會了。
溫寅也不揭破以免掃他的性,只露出一個溫柔如水的笑容來,笑得杜梨知心癢難耐,主動又把嘴湊了上去,在溫寅的唇上沒分寸的又啃又咬,然後被溫寅反客為主吻得暈頭轉向。
本打算洗了澡再辦事的,但杜梨知興致上來不管不顧就去扯溫寅的衣服,溫寅被他抓掉了一顆襯衫的扣子,這才幫著他脫光了自己,杜梨知穿的整齊,再見下面的溫寅一絲。不掛,那種心理上的優勢又冒出來了,好像佔了什麼大便宜一樣,色狼般的從溫寅的頭臉一直摸到前胸,再順著腹肌緩慢地向下磨蹭,他能察覺到溫寅興奮了,但是就是不去照顧他該照顧的地方,溫寅起先還能好脾氣的讓杜梨知找回點安慰,漸漸地也有些忍不住了。
溫寅企圖起身,被杜梨知反應極快的壓住了,“別動,我再摸摸。”只怪杜梨知實在是太喜歡溫寅的身材了,他原以為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溫寅那體型才叫極品,不胖不瘦,峰腰窄臀,面板又滑又有彈性,胸肌腹肌要啥有啥,一塊一塊清晰又不誇張,每一處都像是照著杜梨知理想中的形狀長得,他就納了悶了,平時也沒見這小子鍛鍊啊。
溫寅想你摸得都不是地方啊,剛想推著杜梨知的手給自己消消火,誰知杜梨知忽然低下頭在他腰腹處給咬了一口,這一下要說重也不重,但非常刺激,溫寅向來鎮定自若的氣息都粗喘起來了,在杜梨知還想繼續作怪之前直接就把他的頭往自己的下面按了過去。
這卻把杜梨知給嚇了一跳,他在嘴巴碰到溫寅的東西之前猛地掙扎起來,溫寅忙鬆開了手,就看著杜梨知抬起頭瞪大眼睛怒視著自己,顯是不敢置信一般,一時氣氛竟僵硬了起來。
杜梨知當下就知道自己小題大做了,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怎麼搞得跟強。奸一樣,只是面子上卻有點過不去,正琢磨著要怎麼下臺,還是溫寅先放了軟話,“抱歉,是我衝動了。”
杜梨知心裡一悶,看著溫寅有些擔憂的眼神,乾乾道,“我……”他想說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一時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