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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梨知一覺醒來,溫寅正好推開門端了碗粥到他床前,杜梨知被扶著坐起靠著床頭,臉色稍微好些了,只是肉還是沒有長起來。
溫寅要喂他,杜梨知接過來自己喝,喝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原來不想你管,讓你看見那些事兒真是說不出的丟臉。”
溫寅坐在一邊,“什麼事兒?我怎麼不記得了?”
杜梨知抬起頭,被溫寅臉上的無辜難得給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臉,“你老了,忘得真快。”
溫寅笑著點點頭,“嗯,我老了,所以忘了。”
杜梨知笑著笑著又忽然沉下臉,“雖然你忘了,可有些事我卻記得,咱們可要來算算賬。”
溫寅接過他的碗放到了一邊,杜梨知看著他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不爽道,“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
溫寅垂下眼嘆了口氣,沉吟半晌說了句,“對不起,是我沒告訴你。”
杜梨知冷哼一聲,“你還真沉得住氣啊,我在你面前老是叨叨叨得什麼都說,你是不是當時就覺得我蠢得厲害,然後暗爽在心啊?”
溫寅道,“你覺得我會嗎?J。W的確是我和成驕當初一起開的,只是後來我有了別的事,公司就全權交給他管理了,我只是股份還在那裡而已。”
杜梨知真想回他一句“你他媽放屁!”他索性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沒那麼容易再被溫寅唬過去,難怪他大哥和他那親爹一個個都口口聲聲的暗示自己搭上了棵大樹才換來今天的這些待遇,連馮驍都覺得他是給溫寅包養了的,溫寅要是心裡沒鬼幹嘛到現在都不說?就算怕自己一開始誤會,杜梨知就不信他這麼精明會找不到坦白的機會,他根本就是存心隱瞞。
只是在杜梨知剛剛得知自己被騙的當下,想好的各種打算要質問溫寅的不滿在過了這麼些天后氣也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大,今天更是幾乎消得差不多了,再開口時語氣明顯沒有那麼硬了。
“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和我來彎彎繞繞的嗎?”
溫寅有些無奈,“好吧,其實事情很簡單,蔣爺是一開始來求我幫忙,但是後來我卻覺得你的確很有實力,唱得也好,就這麼埋沒了很可惜,所以才出手幫襯了一下,如果單只是靠蔣爺的人情,我還不至於做到如此,然而這裡面有多少是感性多少是理性我自己也分不清,要交給你來你能分清嗎?難道我就要為此當什麼都沒看見?我覺得你該繼續下去,手邊又有資源,我為什麼不自己來完成這件事,還要迂迴的靠別人才是真的傻吧。”
杜梨知被他說得沒話反駁,溫寅又問,“你就要和我分得這麼清嗎?”
聽到溫寅說自己唱的好,不唱可惜這樣的話,杜梨知心裡暗爽,嘴上卻還是不講道理,“我就要和你分得清楚,以後我賺的錢一分不能少,別以為你是老闆就能多抽成。”
溫寅見他這是不再追究的意思,只笑著摸了摸杜梨知的臉,順便親了一下,“知道了,你的錢誰敢貪啊。”
杜梨知故作惡狠狠地在溫寅唇上咬了一口,挑眉,“那是,不過你要想多給我我也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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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養好了,杜父那邊也沒了什麼訊息,只過一陣才收到杜夫人的電話,旁敲側擊著問杜梨知的頭有沒有大礙,感覺到杜梨知對自己並沒有因此生疏,杜夫人這才放了心,一時心裡滋味各種複雜。
杜梨知對杜夫人的確沒有太多意見,對他大哥也是,在杜家這麼些年,他還能不知道他們的脾氣嗎,之前那事家人各自的反應都是在杜梨知的預料中的,所以該如何還是如何,要親厚也不可能親厚的起來。
他的專輯已經錄製了一大半了,還剩兩三首歌就可以收尾,既然公司的事情被杜梨知知道了,溫寅也就不躲躲藏藏了,好幾次都親自去錄音室找他,順便了解下他的進度什麼的,相比於以前溫寅和戚憬然在一起的謹慎,他們兩人的事情並沒有太過遮掩,不過知道的人也就周圍的工作人員而已,大家都採取預設的狀態,起先的確是有過大驚小怪的,想著溫製作這麼好脾氣的人怎麼會和杜梨知混一起,這不要被欺負慘了嗎?後來見多了他們相處的情形,無不出乎意料,面上是溫寅對杜梨知言聽計從,杜梨知要幹嘛就幹嘛,他不幹嘛他還能事先想好他要幹嘛,但是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杜梨知在做很多決定時都會事先徵取溫寅的意見,溫寅要是不喜歡也不說破,只給他另一個別的參考,杜梨知自然而然就會被他帶過去,然後事事都是如溫寅的意,於是大家慢慢也就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