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起床時渾身難受的幾乎動不了,他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家裡也沒有任何吃的喝的。起身去廚房接了杯自來水,由於口渴難耐也顧不及什麼生水熟水,清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後,身體才稍微的輕鬆了些。
在這個屋子本來就沒有很多真正屬於他的東西,最後只是脫掉了病號服去廁所簡單的衝了個澡。
回到老房子,他在門口站了好久,房間內很乾淨,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他知道那是閻琰之前準備的。
房間內水電都還有,在他離開了這麼長時間後,對方幫他打點著這裡的一切,連冰箱裡都是擺的整整齊齊的吃的喝的,連生產日期都是不久之前的。
詹允賀走到沙發邊坐下,臉上洋溢著一個幸福的微笑,可是很快,這抹微笑消失在了小聲的抽泣中,然後哭聲越來越大,到最後,聲音被埋沒在了塵世的喧囂中。
閻琰在跟蹤詹允賀後的第二天去北京出差,一走就是半個月,等回來後又在公司忙了兩天後才抽出時間想起應該去偷偷看看詹允賀的情況。
經過冷靜了這麼多天,自己想通了,對方是不是此刻也跟自己一樣渴望著接下來的重逢?
開車來到了那天看詹允賀下車的老房子,強忍著周圍難為的味道,等走到三樓時才發現這一戶有三個人家,也不知道哪個門才是詹允賀住的地方。
在敲了三家後,最後目標很自然的鎖定在了右手邊的那個門,其實他早應該猜到,只有這家的門口什麼都沒有擺,連個腳墊都沒有。
屋子裡沒人應答,似乎是不在。
閻琰有點兒莫名的覺得心神不寧,他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了好一會兒,等開到詹允賀家老房子時才停了下來。
在那個單元門樓下,他看到一輛搬家公司的車停著,車上裝了好多的傢俱,還有幾個工人正熱火朝天的從門裡出來,身上都拿著大小不一的箱子。
進樓門時,閻琰遇到了詹允賀家那個鄰居女人,對方看到他似乎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