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我壓低聲道。
大爺目光復雜的打量了我倆一下,搖搖頭走了。
涼拿手機對我比劃了一下,表示開機了,我忙不迭的撥過去。
“你沒事吧。”我小聲道。
“大點兒聲,我家沒人,”他說,“沒事,早就好了。”
“以後別喝了。”
“嗯,肯定戒。”
我放心的靠著牆蹲下,問他到底跟父母說了什麼,怎麼一見著就往死裡磕我。
“沒說啥,他們質問我女朋友為啥黃了,我就說一男的老糾纏我,我誓死抵抗最後還是被掰彎了,落入了對方的魔爪。”
我無語,丫肯定沒少說。最後還不忘了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我什麼時候把你給掰彎了,”我哭笑不得,“當初還你先表白的。”
“我也得撈回點兒立場不是,”他笑,“頭還疼嘛你。”
“不疼。”我說。
“知足吧,只是我媽,我爹是體育老師,會散打,”他嘴都樂的何不攏了,“不過那會兒看我媽揍你的時候,我心那叫一個爽,太舒坦了。”
還對我豎起了中指。
“你是過癮了,”我有點擔心,“你這麼一鬧都知道你是個GAY,以後還怎麼混。叔叔阿姨也上火啊。”
“不管了,還是說出來輕鬆,”他說,“而且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想好了。”
我驚恐問他想好什麼了。
“找個真正喜歡的人,”他說,“我打算再找找。”
那一刻我真想問問他,我還有戲沒有。
第 33 章
我問張,交易是否還在有效期。
讓我擔心的事來了,他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現在比較忙,一直在籌備片子的事,他給了我定了一個日子,大概是半個月以後。
我心神不寧的捱到那一天,迫不及待的去敲他家的門,他穿著便裝,和藹的把我讓進屋裡。中廳還有幾個中年人,他們有說有笑,看起來這更像是一場輕鬆愉悅的私人聚會。有幾個人打量了我一下,和張耳語幾句,接著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張把我介紹給他們幾個,他們倒是很客氣,還跟我握了握手,氣氛依舊愉悅,我可一點也愉悅不起來,忍不住問道:“咱這就開始吧?”
“紅酒?啤酒?”他笑著問我,“你不要一直緊繃著,放鬆一下。”
我機械的接過一杯暗紅色液體,喝了一口,只覺得又酸又澀。他見我明顯喝不慣,笑著問我要不要放一片檸檬。我現在處於劣勢,不得不低下頭求他,我沉默半響,低聲說:“我知道自己不值錢,但只要你肯幫我,我什麼都做。”
半個月不見,我的態度變化太大,對他非常恭敬,所以他笑的更開心了,在沙發裡樂不可支,我靜靜等他笑夠,他饒有興趣的打量我:“你連片子怎麼拍都不問,就匆匆答應?”
“這半個月我已經想過了,我沒什麼選擇,”我也笑了,“張先生肯給我另一條路,我已經很感激了。”
他讓我從旁邊的桌上拿來一份檔案,讓我簽名,我照辦了。他很客氣的問其中一個滿頭白髮的胖子:“這個人,您覺得如何?”
對方點點頭。
“既然各位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考核吧。”他說。
我脫掉衣服,把身體展示給他們看。
他們嘖嘖表示滿意。有幾個解開了褲子,露出萎靡的J|B。
“先從口|交開始。”
一個小時後,一切結束了,我已經筋疲力盡,坐在地上喘氣。張站在門口與這些人說了幾句,就送他們出了門。
我撿起上衣擦擦臉上的精|液,張走過來向我表示祝賀:“他們很滿意,你合格了。”
“你別忘了答應的事。”我說。
他笑著說當然。
我不耐煩聽他說完,一心只想喝一杯,卻苦於囊中羞澀,於是我打斷他:“有酒麼,勁兒大的那種。”
他略帶驚奇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彷彿我是個沒心沒肺的畜生,他或許沒錯。他遞給我一瓶洋酒,看起來非常清澈,像一瓶水,標籤上一串符號。
我問有沒有中國產的。
他抱歉道:“不巧前兩天送人了,這一瓶是俄國的伏特加,雖然酒香較淺,但是夠勁。”說著還拿出兩隻小酒杯,說是專用杯。
我拿起來一飲而盡,沒有特別的味道,只有強烈的刺激感,我結結實實被嗆了一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