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陣子,悠介以企圖安慰我似的口氣說道:
“還是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害怕嗎?”
或許讓他這樣以為會比較好,但我卻搖頭。
因為我不想對悠介說謊。
明顯開始焦躁的悠介,表情扭曲了起來。
“如果你不想回答,沒關係,我也不打算住手。”
他毫不在意似的。
“請、請放過我吧……”
我以微弱得快要聽不到的聲音乞求。
然而悠介卻充耳不聞,他己經決定把自己的慾望擺在第一位,絕不退讓。
“我會很溫柔,讓你絕不後悔第一個男人是我……所以,我要你把身體完全敞開在我面前。”
悠介的眼神因慾望而溼潤,就像殘酷沒有慈悲心的獵人一樣。
但他的眼瞳深處卻湧現強烈意志以及精神力。
--充滿著魅惑。
抓住我注意力移轉的瞬間,悠介把我的雙腳分得更開。
原本開始薄弱的厭惡感,一口氣湧上。
我試著用指甲抓上悠介的手腕,但卻換來更激烈的懲罰。
他竟用手掌擊打我的臉頰!儘管臉頰的疼痛並非難以忍受,但心靈的打擊卻非同小可。所有反抗,都被他強硬的封鎖。
悠介以冷漠的語氣命令茫然若失的我。
“把腳再張開一點。”
“不要!”
面對我的頑強不肯屈服,悠介再度揚起了手。
(會被打!)
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間,我半順應本能地死心,將兩腳張開。
這時,悠介滿足似地放鬆表情,將我因緊張而顫抖的果實包覆在手掌中。
“嗚……”
麻癢的感覺在下半身擴散。
這就是所謂的舒服嗎?
當悠介的手掌移動時,一波波難以形容的感覺侵襲著我。
“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發出難為情的叫聲,腰部也淫蕩地晃動。
悠介將手指伸向我身體的最深處,不客氣地分開我的雙丘。
“悠、悠介,住手!求求你!”
我拼命搖頭叫喊,但他依舊視而不見。
怎麼這樣……?
悠介原來是這種人?
為什麼我己經這麼清楚地表示厭惡了,他卻對我不理不睬?
雙丘深處感到一陣涼意,好像是被塗抹了什麼東西。
接下來感覺到悠介灼熱硬塊的觸感,讓我全身上下不寒而慄。
“不要,住手、別碰我!唔唔嗚……”
我用指甲狂亂地抓著悠介的手腕,但他就像趕蒼蠅一樣粗暴地把我揮開。
“野、野蠻人!”
我開口罵他,他卻露出邪惡的笑容,用紅色的舌頭舔我胸前的突起。
“嗯……”
“決定要來這野蠻人房間的是你自己吧?”
悠介揚起眉毛說完後,舉起我的兩腳,移動腰部向前挺進。
瞬間傳來好像撕裂般的劇烈疼痛。
“啊!住手……痛--不要啊!”
我使出最後的一點力量,用力推擠悠介胸口抗議。
然而悠介卻把我的兩手抓在一起,壓制在床上。
(己經沒辦法了…………)
在絕望之下,我把雙眼緊緊閉上。
不管說什麼他都不聽,論力量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無力地任由擺佈。
(這樣下去,我會被悠介強姦……)
換句話說,這只不過是像母親他們一樣膚淺的行為。
當我想到這裡時,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般,難以控制地一顆顆滾落。
(感覺好惡心……)
如果再讓悠介繼續深入我的體內,我一定會吐。
比起疼痛感,厭惡的感覺更是言語無法形容!
我真的……不想要。
對我來說,悠介是無比重要的人,但他為什麼一定要做出和母親他們一樣的事呢?
如果我現在可以死掉,就不會把我最重要的悠介弄髒了。
--如果呼吸可以在這個時候停止……這麼想著的瞬間,我被無盡的黑暗一口氣吞沒,失去了意識。
低沉的聲音溫柔呼喚我。
一次又一次地……
張開眼睛的瞬間,對